苦海,一個女人切忌患秦香戀症候,天天對牢鏡子問:我這麼美這麼聰明卻這麼薄命,為什麼。這一問保管把所有親朋戚友問完為止。
做人從頭旺到底是很難的,從頭衰到底更難,嘗到甜頭要回頭,我與張元震曾經度過那麼溫馨的七年,沒有他,日子也是要過的,但沒有他不會充滿回憶,恨是沒有用的。
我的氣漸漸平下來,四肢也跟著鬆弛。
有人使勁的按鈴,我去開門。門外是徐培南。
這麼冷的天氣,他仍然短褲球鞋,不修邊幅。
「你嚇壞人!」他惱怒的指到我鼻子上來,「我媽約好你來吃飯,結果人不見,電話不來,打過來又沒人接,你幹麼?」
「我一時想不開,欲尋短見。」我強笑。
他倒是一呆,悻悻說,「你倒是學會了說笑。」
「我現在什麼都會,你看我多邋遢。」我張開手,叫他看我,忽然之間,心酸鼻子酸,雙眼一眨,眼淚忍不住淌出來。
我一個轉身,非常敏捷,像人家跳華爾滋舞那樣,背著他。
過一會兒我開亮燈。
「怎麼不用暖爐?凍死人。」他搓著手。
「你可以加毛衣,誰叫你才穿一件布衫。」
「藍志鵑,你還學會吵架。」他微笑。
「來,上我們家吃去。」
「我這下子再也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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