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
「是。」
「那麼,他們哪裡還有時間寫作?」
那小姐一呆,答不上來。
「不不不,我不接受訪問。」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不喜歡。」我坦率到極點,「人各有志。」
「太可惜了,讀者都想聽你的聲音,陳先生,你現在好紅。」
紅?我?我黑過墨斗。她弄錯了。
「小姐,我不接受訪問。」
「任何訪問都不?」
「你說得對。」
她悻悻然,「是你自己說的,你要作數,別家也不準。」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還算數。」
誰知沒掛下電話多久,翡翠電視臺來找我
「活力節奏是我們的新節目,陳先生,能否做我們的貴賓?」
活力節奏還能同我有關係?這班人一窩蜂亂拉夫,根本沒有做籌備工作,對邀請的客人一無所知,我真的拜服。
又一輪「不」把他們打發掉。
寫了那麼久的稿,忽然有了紅的假象。
而紅的真象是擁有讀者。
讀者是一群很率真的人,因他們付錢買書的緣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非看得一清二楚不可,反而是一些書評人,戴著七彩的眼鏡,時常把事實扭曲,如對牢哈哈鏡,也不知是什麼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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