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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拜了十六年,還不夠虔誠啊,怎得還見天出事。”
管炎彬嘴裡的刑巔是他兒子管刑巔,和玉蘇玉朋一樣大,都是十五歲,三個小孩子前後腳出生,管刑巔甚至只比玉蘇大三分鐘。兩人的出生時間,比玉朋這個雙胞胎哥哥更接近。
三人雖一天出生,但性子卻南轅北轍。
玉蘇打睜眼起,就被人說是來玉家報恩的,打小不哭不鬧,餓了吃,吃了睡。
而隔壁家的管刑巔卻一天十哭,有啥不如意,就扯著嗓門大哭,不但如此,他力氣還特別大,據說他還是嬰兒時,蹬腿間,就一腳踹斷過嬰兒床的欄杆,等能跑會跳後,因力氣大,弄出來不少禍事,愁壞了管家一眾人。
至於玉朋,咳咳咳,只比管刑巔好那麼一點,嬰兒時期,兩孩子沒少一起扯著嗓門,比誰哭聲大。
小孩好動,其實也沒啥。
可偏管刑巔動得多災多難,隔三岔五就出事,不是被刀割破手,就是東摔一下,西扭一下,每年都會因為調皮,進上一兩次醫院。
稍微長大,性子倒是收斂了,但受傷依然頻繁,大夥都懷疑管家是不是招惹了啥不乾淨的東西,為此,管家奶奶沒少見廟就拜,見佛就跪。
可沒毛用,該摔還是摔,有時候管刑巔走路都能腳踢腳摔上一跤。
談話間,外出的玉良平騎著小電瓶回來了,他把電瓶車停下,將車鑰匙扭下來遞給管炎彬。
“嚴重不,要不要我送你們去醫院。”
玉良平雖在和管炎彬說話,注意力卻放在玉蘇身上,見玉蘇抱著書本,似是要去學校,他額頭微蹙,眼裡閃過擔憂。
閨女今天眼晴開了光,晚上那些東西活動頻繁,萬一被纏上了,可怎麼辦哦!
玉良平一臉惆悵,悄悄往玉蘇身上看。他看得小心翼翼,生怕玉蘇發現後多想。
瞧著瞧著,他神情突然一頓,眼裡閃過疑惑。
……閨女今天,好像有哪裡不一樣?
以前她活潑伶俐,笑語間帶著女孩子獨有的嬌羞,但現在……怎麼有種不受束縛的恣意放縱呢!
玉良平打量得很隱晦,但玉蘇做妖精時的六感已覺醒,當然不可能察覺不到他剎那間的轉變。
玉蘇瞧著爸爸那做賊的模樣,心底發笑。
她沒太收斂氣息,她的變化,熟悉的人只要稍微觀察就能發現。徐徐展示,時間久了,他們便習慣了。
玉蘇沒打算一輩子壓抑本性。
上輩子她就姿意妄為,連姜子牙都敢戲弄,雖然出師未捷,被姜子牙的三味真火燒死,但她就是這種性子,讓她隱藏本性,正兒八經的生活,她根本就做不到。
玉良平的小動作,除了玉蘇,沒人發現。
管刑巔又又又倒黴的出事了,街坊鄰居們見怪不怪地說了了幾句,話題就又轉回到了孫家身上。
管炎彬接過玉良平丟擲的鑰匙,忙往自家相館跑去,想把受傷的管刑巔扶出去,帶去醫院看看。
腳沒跨進相館,相館內,一清雋少年步履維艱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少年身材修長,劍眉星目,立體的五官比其他少年,多了幾分剛毅。
“爸,不用去醫院,只是扭傷,回頭你給我擦點跌打藥酒,明天應該會沒事。”管刑巔受傷的那隻腳輕輕墊在地上,從容不迫,沒一絲受傷的狼狽。
“沒傷到骨頭?”管炎彬擰著眉,擔心地看著管刑巔受傷的腳。
管刑巔點頭。
久病成醫,從小到大,他受傷的次數數不勝數,是扭傷還是傷到骨頭,他已經能透過疼痛度判斷了。
管刑巔說完話,目光轉向玉朋:“玉朋,你今天能載我一下嗎,我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