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卻透著警惕。
特別是在老人與玉蘇錯身而過時,他冷眸中凜光閃爍,握住行李箱箱杆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一直到那幾人徹底出了治安室,他雙眸才慢慢趨於平靜。
“你們在看什麼,走了,都在喊撿票了。”玉朋從治安視窗領回手機,見妹子和管刑巔都看著大廳玻璃,趕緊吱聲把兩人喚回神。
玉蘇撤回視線,恰巧瞥到管刑巔撤回的戒備眼神,她凝眉,狐疑地看了眼管刑巔。
“走吧!”玉蘇頷首,率先離開治安室。
管刑巔沉默跟上,玉朋聳聳肩,盯著兩人的後背奇怪地看了幾眼,也跟了上去。
候車室的小插曲在上火車後,就被玉蘇拋到了腦後,倒是玉朋很不謔,罵罵咧咧地檢查自己手機。
火車嗡嗡響起,窗外景色倒退,火車慢慢驅出火車站。
檢查了一會兒手機,玉朋似是想起了什麼,他眼睛一瞪,從中鋪上爬下來,一屁股坐到玉蘇身旁。
他扭著眉頭,眯著眼睛把玉蘇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附耳低聲問:“么妹,你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光顧著檢查手機,倒是忘了正事。
話說,他妹先前到底是怎麼拖著兩個人,還走得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
這還沒出長松市呢,么妹就從嬌滴滴的軟妹子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漢子了……
玉蘇瞋了她一眼:“你現在才知道我力氣大嗎,你不是一直給媽說,我力氣大,打你賊疼嗎?”
玉朋:“……”好像是這麼回事。
等等,不對!
這力氣大,和他說的力氣大是一回事嗎?
玉朋睨瞪玉蘇:“別想轉移注意力,老實交待,要不然,我打電話告訴媽。”
玉蘇眨眼:“……”中二小哥好像不大好忽悠啊!
“讓你和我一起運動,你總是找藉口不去,現在反倒是質問起我來了。每天早上我和巔子晨跑,跑到隔壁鎮要建新農村那片地,都去工地上搬了半個小時的磚,搬著搬著力氣不就大了。”
“搬磚?”玉朋驚詫:“我怎麼不知道?”
玉蘇沒好氣瞥著他:“你和我又不是連體嬰,怎麼可能事事都知道,不信你打電話問媽,問她我是不是給她零花錢了,那都是我搬磚掙來的錢。”
咳咳咳,玉蘇忽悠玉朋,忽悠的一本正經,她也不怕玉朋去問周元英。
她早在玉松第一次私下打零花錢給她時,就把那錢一分為二,上交了一半給周元英。
這事玉朋一直不知道,誰讓他是男孩子,沒有大哥的特別關照呢。
玉朋半信半疑:“搬磚真能鍛鍊力氣?”
玉蘇鄭重點頭:“能鍛鍊力氣,巔子力氣也不小。”
背鍋俠管刑巔又被玉蘇擰了出來。
管刑巔黑眸掃向玉朋,像是為了認證玉蘇的話般,他道:“我現在能單手舉起一個你。”
玉朋:“……”
他好像被親妹子和隔壁家的倒黴小夥伴孤立了,為什麼他倆做的事,他一件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巔子小時候不是上過鎮上的武術班嗎,我還跟著巔子學了點散打,三個你,都不是我對手。”為防以後做出點什麼出格行動,被他揪著不放,玉蘇毫不心虛的繼續忽悠中二小哥。
管刑巔一本正經,繼續附和:“玉蘇現在散打打得很不錯。”
好叭,兩個同樣秘密的人,打起掩護來,真的是一點破綻都找不到,楞是把玉朋忽悠的一楞一楞。
玉朋:“所以,你才能打倒兩個小偷?”好像真的找到妹子抓住小偷並拖著小偷走的理由了。
玉朋恍然大悟:“難怪你捶我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