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公事公辦道:“抱歉女士,不方便透漏,你們要是想知道什麼,可以聯絡謝呈的律師。”
林音和溫倩走出公安局,上了車,溫倩開車送林音去謝呈家,不是舉行葬禮的謝家老宅,是林音和謝呈領完證住的地方。
溫倩在林音的房間住了下來,謝呈的事解決之前她都會住在這裡。
第二天早上七點,林音的手機被林瑜連環轟炸:“音音,你人呢?”
他那麼大一個妹妹在房間裡怎麼一夜之間蒸發了呢,說好的七點出發去馬爾地夫呢。
林音讓林瑜冷靜下來:“二哥,我沒事,我現在跟溫倩在一起。”
林音讓溫倩過來跟林瑜說句話,林瑜聽見溫倩的聲音才稍微放下一點心。
“不對,你房間的門不是被鎖上了嗎,你是怎麼出去的?”林瑜走到窗邊看了一眼,“你爬窗跳牆?”
林音沒吭聲,算是預設。
林瑜一陣心梗:“傷著了沒?”
林音低聲道:“沒。”
很快林瑜就看見了一樣更讓他心梗的東西,書桌上的結婚證。
他看著內頁林音和謝呈的合照,氣得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聲音大得把屋頂掀翻:“你跟謝呈領證了?!”
他連電話也顧不上講了,拿著結婚證衝出房間,一邊喊道:“大哥,咱家白菜被豬拱了。”
這回是真的被拱了,證都領了。
林琛被林瑜的聲音吵醒,從臥室出來:“一大早咋咋呼呼的幹什麼。”
林瑜把結婚證遞到林琛眼前:“音音。”
林琛看完,也是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好在他見慣了大風大浪,很快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結婚證上的日期,陷入沉思。
林音沒有讓自己的生活因此受到影響,到了上班時間就正常去上班、排練,準備演出。
下午休息的時候劉曉青來問林音,春節的個人彙報表演她準備表演什麼。
林音想了想:“不知道,沒想好,你呢?”
劉曉青:“我也沒想好,不過周盼盼已經想好了,她要表演上次桂花杯決賽沒能跳的那支舞。”
林音:“挺好的,那支舞很好看,不應該被埋沒。”
劉曉青:“陳老師是不是想讓你跳《鷺鷥》。”《鷺鷥》就是讓你林音摘下桂花杯特金獎的那支舞。
林音:“我再想想,反正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不急。”
劉曉青看了看林音臉上的黑眼圈:“你昨晚沒睡好?”
林音笑了一下:“做了個噩夢。”
劉曉青想了想,拿出手機看了看關於謝呈的新聞,小聲道:“你是不是在擔心謝呈?他的事鬧得還挺大的。根據我多年的吃瓜經驗,我懷疑這事有人在幕後推動,僱水軍攪混水。”
林音這幾天都在擔心謝呈,沒想那麼多,經過劉曉青的提醒,她開始認真思考起整件事情來。
舉報人是謝家的保姆,謝雲開早就大勢已去,人都死了,這個保姆不可能靠著謝雲開,也不能從謝雲開手上拿錢。她明知道謝呈心狠手辣,還要得罪他,說明她背後有人撐腰,她能從中獲得利益、金錢。
除非利用這件事把謝呈摁死,不然等謝呈緩過來,以謝呈的性格,那人會遭到十倍百倍的報復。
很有可能是謝呈以前的仇家,或者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
劉曉青貼在林音耳邊,小聲說道:“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你那個前未婚夫做的?”
林音想了想:“不太可能是他。”顧逾明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用整個顧家當他的砝碼來對付謝呈。
林音看了看手機,網上對謝呈的辱罵一聲比一聲高,他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弒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