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董事,能不能給我這初來乍到的人,指點一下方向?”
這話一出。
嚴董事肉眼可見的一噎。
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自然不能直接說出是謝家,四大家族表面一片祥和,都是老哥們,老鐵瓷。
誰都不能翻臉。
只要明著翻臉,那就是給其他家族藉口一致對外。
要不金老頭拿我當擋箭牌,那完全成了多此一舉。
謝家老頭也是拿自己孫子擋著。
所以這兩家的矛盾,那就是人盡皆知,那也不能拿出來說,更何況是高管董事會上。
金老頭當場就得弄了他。
所以這嚴董,說也不是。
不說也不是。
為啥不說也不行?
我剛剛都說了,他們在這裡這麼多年。
誰要搞自己家公司都不知道。
要他們幹啥?
吃乾飯的?
所以不說,或者說不知道,那就是失職。
而我不同。
我戴著新人馬甲。
別問。
問就是剛來,還在熟悉中。
怎麼說都是情有可原。
老嚴別噎的張不開口。
面露難色。
只能眼神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柳董事。
柳董事剛準備開口幫忙。
我再次提前。
眼神看向柳董事:“老嚴不知道可能是持股太少了,也不上心,這都能理解,但是柳叔身為金鼎第二大股東,不會連你也不知道吧?”
說完我依舊一臉驚奇的看著柳董事。
再看柳老頭。
剛剛準備好幫老嚴的話,楞是說不出來。
腦子快速運轉起來。
“這話說的,老嚴持股少,也很上心,這麼多年那是任勞任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並且……”
他先是藉著我的話給老嚴打圓場。
其實也是在拖延時間。
給自己大腦運轉的時間。
很多人都是這樣,都是說一些假大空的話,其實是在給大腦反應時間。
想應對的對策。
我自然不給機會。
再次問道:“老嚴咋樣,大家知道,我就想知道柳叔知道是誰在搞金鼎嗎?”
“我……”
柳董事瞬間一噎。
接著快速反駁:“你這個後生,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長輩正在說話,你打斷算什麼?”
我馬上笑道:“現在開始論資排輩了?那豈不是說,我在公司不應該叫金董事長,應該叫爺爺?”
這話我直接把矛頭引到金鼎的王上。
柳董事再次一愣。
“這公司嘛,肯定要說職位的,說什麼輩分關係呢,我們金鼎可是嚴厲打擊裙帶關係……”
我再次打斷。
“那你和我說什麼長輩呢?現在不是在討論金鼎的事故?”
我就料定他不敢得罪老金頭。
所以他的回答。
在問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一連三擊。
柳董事馬上戰術喝水,對著旁邊的助理說道:“那個……我心臟不舒服,給我藥……”
開始整題外話了?
我淡淡一笑。
全程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看著那助理把涼白開和藥遞給柳董事。
就在他準備喝下去的時候。
我大聲喊道:“那讓柳董事先嗑藥,咱們繼續討論!”
“噗!!!”
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