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而汪財此時僵硬在原地。
呆呆的看著充滿侮辱的錢,就這麼撒在地上。
身子還在顫抖。
眼角都是淚水嘩嘩往下流。
麻花上了駕駛位。
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麼慫比蛋子,他媽的!”
說著就打著了車子。
而紅門的人,也是紛紛從周圍上車。
等車隊再次準備好後。
麻花剛剛往前行駛了一點。
車下響起一個吼叫聲。
“啊!!!我要……我要還手,對,我要還手!”
他眼神飄忽。
全身抖動。
接著踉蹌衝到了地上那寧哥的身邊。
“你他媽的敢,你信不信……啊!!!”
“砰!!!”
一鋼管砸在對方的頭上。
鋼管砸頭。
那人瞬間鮮血流出。
汪財對著那人喊道:“我讓你打我!我讓你天天打我!”
“嗚嗚,你打我,還欺負我妹妹,我打!”
“我打你!”
汪財一邊哭,一邊鼻涕和眼淚攪和在一起。
把螞蚱那張臉搞的是極其的狼狽。
隨著幾管子下去。
寧哥被砸的頭破血流。
一邊哀嚎一邊威脅。
“你他媽的等著,等他們走了,看我不弄死你個廢物!”
“額!!”
“操!你他媽的完了!我告訴你……啊!!”
而麻花停下車子。
後視鏡看向我。
“江哥,打了,還帶走不?”
說著眼中有些期待。
小桃子也是一雙眼睛從後視鏡傳來。
兩人都是看向我。
小白卻沒動靜。
我無奈嘆氣,點了點頭。
既然動手了。
不帶走就是害人了。
地上那個有幾個兄弟,肯定會事後找他麻煩。
加上這個人雖然很窩囊。
但他確實和螞蚱長的很像,都不知道螞蚱的家人能不能分辨出來。
可是螞蚱也沒啥家人。
麻花眼中抑制不住的喜悅,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罵罵咧咧的說道:“這窩囊廢,算他走運,遇到了江哥!”
說著就要下車。
我對著麻花說道:“去後邊小弟車上,不要來頭車,他還不配。”
麻花一愣。
但還是點頭說道:“好!”
說著麻花沒有熄火,拉了手剎便是下了車。
對著還在哭嚎的汪財罵道:“打架是讓別人哭,你打別人你哭個蛋!跟我走!”
一把拉起汪財的胳膊。
麻花就十分粗魯的往車隊後走去。
路過我車門的時候。
汪財臉上口水眼淚都在拉絲,眼神中都恐慌,看著我的位置,被麻花拉在後邊的車隊裡。
安頓好後。
麻花才是從後邊的車隊來到頭車位置。
再次上車。
麻花沒有說什麼,緩緩發動車子。
車隊從地上那寧哥旁邊緩緩開走。
前往和平飯店。
我對著陶淵明說道:“前邊拐角處沒啥人,前邊停下來,把兄弟們的槍都卸了,搞三個車子,就在原地等,有戴帽子的去和平飯店的話,讓這三輛車帶槍去郊區等訊息。”
陶淵明點頭。
便是拿出手機,和後邊的車隊溝通起來。
等來到前邊拐角處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