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群風之國忍者的攻擊,此刻的鬼燈幻月並不畏懼,甚至根本不放在心上。
除了那個被束縛了手腳的首領之外,這裡的忍者沒一個能夠讓他打起興趣的。
但是,這群弱小的忍者,此時此刻看他的目光,卻是讓他有點發毛。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這事兒處理不好,他未來一段時間肯定無法安生。
“泉眼,活泉眼,你剛才用的是水遁是不是?”
一個風之國忍者,看著鬼燈幻月的眼神直放光。
“什麼活泉眼,老子叫鬼燈幻月,都給我走開,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鬼燈幻月看著全部圍上來的風之國忍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而旁邊看到這一幕的宇智波羽,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那位束縛的綠洲首領身邊。
綠洲首領身上的束縛,無聲被解開。
而那首領,卻是和其他人不同,目光從宇智波羽出手收攏四方水汽的瞬間,就再也沒有從宇智波羽身上移開過。
他是灼遁忍者,絕對的乾燥,或許對於水汽感應不是很強,但是如果是超越他灼遁力量的水,他卻是比任何人感覺都要清晰。
從和宇智波羽照面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鬼燈幻月的威脅。
如今鬼燈幻月在沙漠之中如此輕鬆的施展水遁,他也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手段。
可是,鬼燈幻月給他的壓力,卻是不如眼前之人的萬一。
如果鬼燈幻月是一口泉眼,可以給他們帶來取之不盡的水源;
那麼眼前的男人,就是一片汪洋,足夠將桑田化作滄海,足以將他們全部淹死的洪濤巨浪。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旅人,名字並不重要。”
“那,不知道閣下此來是~”
“原本是沒有意義,不過直到看到你後,我突然有了一點想法。”
“我?可我~”
“我,需要你。”
“我雖然是綠洲第一美男,但其實我還有一個表弟,比我長得更好看。”
“......”“你們風之國的忍者,也賣老表嗎?”
........
時間悄然流逝~
最終,宇智波羽還是成功接收了一片綠洲的忠誠,也知道了這個綠洲首領的名字。
烈鬥
沒有太大印象的名字,宇智波羽也不怎麼感興趣。
他只對對方的灼遁感興趣。
按照正常流程,宇智波羽拿出查克拉根源之種,以這群居民作為威脅,這個原首領哪怕被族人背叛,十有八九還是會同意的。
如此,宇智波羽得到灼遁,然後離開,這裡還是這群人的,他們最多重新選擇一個首領。
而事實上,也如同宇智波羽想象的那樣。
烈鬥在聽說只要他願意完成一些要求,宇智波羽就可以放過綠洲之人,連問都沒問就答應了。
作為首領,讓族人在這片荒漠戈壁生存下來,是他們的責任,無論以怎樣的手段。
背叛,背刺,犧牲,這些都無所謂。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這也是他們的綠洲的傳承意志。
不過,在烈鬥接受了宇智波羽給的查克拉之種,一邊努力開發,一邊為宇智波羽解答風之國的情況時,烈鬥卻是隨口問了一下查克拉根源之種的效果。
宇智波羽並沒有隱藏。
事實上,他已經展示過太多的血繼限界,就算不說,也勢必會有人從蛛絲馬跡中推測出來。
不過,無所謂。
需要查克拉之種的人,哪怕知道影響也不會拒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