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二人帶下去調教一番再送來吧,免得到時候笨手笨腳惹本尊不悅。”相卿揮揮手,那些小童立刻站起來,帶著那兩個女子走了出去。
相卿一人坐在室內,不多時,一個小童端了盆溫水進來:“仙尊,該換藥了。”
另一個小童則端著盤子,立馬託了盅藥米分。
相卿眼睛看著前方,慢慢的伸出手,小童小心的挽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腕上被白布包住的腕傷,一層層解開,然後拿布沾了一點清水小心拭擦,嘴裡道:“仙尊,今年的傷,似乎比去年癒合的更為緩慢了。”
相卿漫不經心道:“唔,明年許會更慢。不必在意,上藥吧。”
“是仙尊。”小童擦完,便拿了另一個小童手裡託著的藥,撒上,然後重新一層層包裹好,“仙尊好了。可要用膳?”
相卿抬起手腕,另一手在受傷的腕部試了試,嘴裡道:“不必。侯在外頭,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仙尊。”兩個小童退了下去,留下相卿一個人坐在裡面。
待那兩個小童退下之後,他才慢慢站起來,走到書桌後頭,伸手抽出其中一幅長軸掛畫,緩緩展開,逐漸露出一個女子的面容,他垂眸看著畫上的女子,略一思索,又緩緩小心的把畫合上,放回原處。
窗外有鳥兒撲動翅膀的聲音,他慢慢走過去,推開窗戶,一隻白色的信鴿便乖乖在他面前停下。
相卿伸手取下信鴿腿上的信,展開一看,不由笑了一下,低語一句:“混賬東西。”
信鴿是巫隱放過來的,自是跟相卿彙報他的最新動向。
這種跟隔三差五就會發過來的信件,相卿早已習以為常。
不過,魏西溏這兩日倒是碰到件稀奇事,和南翼素來沒有多少交集,今日上午,南翼國突然派了使者過來,帶了一堆聘禮,說是要求取天禹女帝。
付錚氣的臉都綠了,他冷著臉對那使者道:“陛下如今身懷六甲,與本王感情和睦恩愛有佳,不需要什麼側夫,你回去稟告你家皇帝陛下,天禹女帝是個忠誠不二之人,絕不會娶什麼側夫的。”
魏西溏叫人提醒,“記得把南翼帶過來的聘禮留下,就當是他們使臣和天禹的見面禮。”
傳話到付錚耳中,把付錚氣的當時就笑了,她現在都還惦記著斂財,說什麼也不讓人家把東西帶回去,真不知以後皇兒出生,可是會和她一樣是個財迷。( )
南翼的出使來訪確實讓魏西溏和付錚十分詫異,怎突然就來這麼一出呢?有何目的?可有他意?連通商都未曾說一句,怎就突然要求通婚了?
對了,好似前些日子聽說南翼的攝政皇太后突然暴斃,難不成是南翼的那個小皇帝沒了倚靠,疾病亂投醫,想以聯姻方式投靠天禹?
其實他二人不知道,南翼之前經歷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動盪,才有了出使天禹求婚的一幕。
巫隱如今正在南翼。
當初他一到南翼都城龐周城,就憑著一張俊逸非凡的臉,直接哄的跟他一般大小的小皇帝奉為仙人,而小皇帝那位垂簾聽政的皇太后,也被迷的頭暈眼花。
人家說是紅顏禍水妖女禍國,結果這小子憑著男兒身也禍的南翼上下人心一片動盪。
本就不是甚根基穩妥的國度,南翼小皇帝登基時間倒是不短,不過,只因登基初始年紀太過年幼,本人又不是甚有頭腦的人物,是以,到了今日,朝政還一直都是皇太后把持不放。
小皇帝心裡雖然有想法,卻苦於沒有扳倒皇太后的條件,一直忍氣吞聲,當著傀儡皇帝。
如今巫隱這個神仙一般的人物一出現,就讓小皇帝覺得這是個可堪大用之人,說不定是他扳倒皇太后的一個重要人物,只不過,面對著這等絕色少年,皇太后的小心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