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做?”說完,他又打量了眼周圍,壓低聲音道:“不過,池兒切莫再失言,這裡人多嘴雜,還得小心隔牆有耳。”
魏西溏伸手擰他,“若不是你這樣笨,我也不會生氣。”
“好了不氣,我知道了。”付錚牽著她的手,見天上又往下飄雪,便伸手把她披風上的帽子給戴上,一邊繫上帶子,一邊道:“這次是為夫笨了,池兒千里迢迢過來看我,倒是讓你替我操心,實在不該。此事是個教訓,我他日一定多留心……”
魏西溏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真正丰神俊朗風姿卓越,這人這模樣,真的是叫人歡喜來著,難怪那賀蘭詞盯上他。
這樣一想,又有些不高興了:“你這樣對我好,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對別的女人也這樣好了?”
“她們與我何干?我只需對陛下和曦兒墨兒好便是,她們自有他們的家人對著好了。”付錚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這就是個小醋罈子,他哪敢呢?
魏西溏撇嘴:“知道就好……”
出來的時候魏西溏那是男裝,付錚又不能太親近,太親近了叫人覺得奇怪,如今她這模樣,他倒是放心不少。
這個鎮上他極少出來,就算出來也沒人認得他是誰,逛個街什麼的還是很自在的。
如今身側這個為了證明付錚是有主的,特地去換了衣裳,倒是讓付錚牽著她也不怕人家說什麼了。
魏西溏抬頭:“這天怎又下雪了呢?”
付錚笑道:“下了好,下的這麼大,到時金州那幫老臣就想賴床,不催著你上朝呢。”
魏西溏瞅他一眼,覺得說的有些道理,便沒反駁。
兩人踩著地面,地上還有前些日子下雪落下積雪,都被人推到兩邊,路中間是光堂堂的石板路,剛落的雪壓在上面,很快就被人踩的融化,以致路面隨在雪越來越滑。
付錚扶著她,慢慢朝前走,一邊走,一邊感慨:“有時想想,若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魏西溏點頭:“嗯。對了,曦兒和墨兒會喊父王了。”還是壓低聲音說的,怕自己聲音大了讓人聽到。
付錚先是一愣,隨即又嘆了口氣,他又聽不到。
魏西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什麼心情,有些愧疚的伸手勾了勾他的手心,“是我讓你為難了,是不是?”
付錚笑了下,“為什麼難?不過有些想他們罷了。走,不想逛了就回去,下著雪,別凍壞了。”
關於藍賦的事,付錚也沒問,萬一問了又碰了她的逆鱗,沒必要了。
回到軍中營地,付錚讓人搬了兩個火盆在主帳中,自然,付將軍不知從哪找了個美貌的女人藏到大帳的訊息,也讓給很多將士都知道了。
一個個躲在私底下竊竊私議,還有人說,昨晚上就聽到付將軍的大帳內有女人的聲音傳出來呢。
羨慕妒忌恨的視線往這邊落,不過,誰讓人是主將呢?這是特權,再說了,昨日下午其他人都去尋歡作樂了,將軍可沒去。
魏西溏捧著杯子,眼睛圍著付錚打轉,嘴裡還說:“那些將士都說你大帳藏嬌,你就不解釋解釋?”
付錚看她一眼:“解釋什麼?怎麼解釋你也在。別人說什麼我不聽就是,你信了便好。”
提到這個話題,魏西溏倒是站了起來,慢悠悠的繞著付錚轉了一圈,道:“你猜,那位叫藍賦的女人,是因為什麼接近你的?”
付錚想了下,然後道:“軍情。”
魏西溏對於他很識相的沒猜人家是愛慕他這一點,表示很滿意,“算你識相。”
付錚嘆氣:“池兒,你要說什麼,便直說,老這樣繞著彎子……”
魏西溏在他面前站定,理直氣壯的問:“怎樣?”
付錚噎了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