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先生不要小氣,堂姐難得出門,這頓該你請。”
相卿愣了下很顯然還不是很明白請客的意思,想來也是,不論在哪,都輪不到他來請別人,多少人上竿子請左相大人露臉呢。
魏西溏笑眯眯的看過去,道:“難得左相大人出血,今天可是要多吃一點才是了。”
相卿再如何不知道,這會也知道一些意思了,淡淡一笑道:“在下的榮幸,唐夫人不嫌棄,在下便很滿意了。”
魏西溏抬腳,率先進入客來酒店的大門,這酒樓當年可是魏西溏十分重視的,如今儼然成了客來客棧的中心,甚至成了金州的標誌,季籌愣是讓還是孩子的魏西溏當年那次公開露臉變成了傳奇故事,吸引了很多外地客商來金州必然會住客來客棧。
店小二顯然是被訓練過的好手,不但手腳麻利,還很識人,一眼看出來的這幾人出身不凡,更何況,他們還有文靜郡主親自作陪。
“這位公子、夫人上座,郡主您來啦?快請快請!”店小二一邊說著,一邊給裡面的人的人使眼色,這一看就是貴客,不是他這身份可以接待的。
季籌如今是沒時間專門打理這裡,不過,畢竟是總店,自然比其他地方更上心,只是這一陣他去外地分店巡視,以致這裡是二掌櫃在打聽。
本來季籌不想走的,畢竟是非常時候,又事關自已兄長,他這個時刻離開,有和季統撇清關係的嫌疑,可季籌不得不離開,陛下必然是要他一個態度的。
季統也明確給了他暗示,就算是為了他的一家老小,他也不能留在金州和季統敘舊。季籌知道,大哥是為了他好,否則怎麼會連以王爺身份這麼重要的事,他都不願他參與進來。
季籌不想和自已大哥生分,可很多事他們都身不由已。
如今,即便遠離金州,季籌的心也是想著那邊的事,關於陛下的,關於大哥的,還關於妻兒的,他知道不管是陛下還是大哥,都在極力的想要保全他。
在陛下眼裡,他是季家人,季家是無辜的,可季家有錢,又經營那麼多家店鋪,季籌怎麼能和身份敏感的季統親近?
陛下信任他,也想要保全天文,這是他的幸,而在季統眼裡,他是他弟弟,季統是為了不牽連他,才拒絕和他親近,哪怕外人眼裡,季統是富貴了便忘義,季統也不在乎。
這世上,本來就有很多事難以用言語說清,分明是為了別人好,卻只能做些傷人的事。比如他們這樣的。
魏西溏在二樓雅閣入坐,面兒和相卿分別坐在兩側,她打量周圍,對於酒樓的擺飾還是很滿意的。
季籌確實有賺錢的本事,她也確實有保全季籌的心思,季家單純,從季籌開始又是經商起家,她保季籌是上策,不願季籌扯上權勢,這樣對季籌好,對她也好。
她需要季籌替她賺錢,畢竟培養季籌花了那麼多時間,再培養一個,實在得不償失。
魏西溏當然有自己的私心,可她更多的是不願更多的人被季統扯上關係,畢竟,季統的身份實在複雜。
幾人入座之後,面兒站起來跑了出去,陛下出宮,她還是很小心的,每次都要在外面的暗衛分佈好之後,再去核實確認一次,絕對比其他任何事都要盡職。
面兒一走,自然只剩魏西溏和相卿,魏西溏正翻看桌子上的手抄菜名,她覺得很是新鮮,還是頭一回瞧見把酒樓的食名擺上檯面叫人選的,不過魏西溏也承認這樣很是一目瞭然,十分便捷。
那邊小二已經麻溜的請了看起來更有臉面的二掌櫃來了。
季籌選的人不錯,兩句話一說就讓人覺得會說話,人很活絡。
魏西溏抬頭問:“季掌櫃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回夫人,我家掌櫃的說了,這一回出去的時間長,說是要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