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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杏:得了,又是心理禁咒的鍋。
媽的,白檀這傢伙到底給明塹灌輸了什麼思想啊!
明塹沉默半晌,說:“其實是你支援婚前x行為的,是嗎?”
池杏見明塹不太痛快,就安撫地舔舔他的毛茸茸臉頰,說:“我沒所謂支援不支援的。都聽你的。”
明塹眸光沉沉,半晌沒有言語,又把一雙凌厲的虎眸閉上。
在山裡待了一晚, 真正的標記
池杏獨自離開族長家,去無人處給白檀發資訊聊天,聊了大概半個鍾,他便準備回去休息。
池杏還給白檀發了幾張照片,說自己回了隱狼部落。順著這個話題,池杏開始追憶自己的不幸過去,以博取白檀的同情。
像白檀這樣的聖父白蓮花,一定會被他的悲慘經歷所打動的。
池杏倒也沒有太過分的添油加醋,只是用不在意的淡淡口吻說,說著說著,倒是池杏自己先傷感起來。
說起來,過去的事情,他真的很久沒有想起來了。
當年,池賢女還活著的時候,池杏也遭遇隱晦的歧視,但從不在明面上。當池賢女逝世後,這些惡意就立即變得明目張膽,把年紀尚小的池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成狼們倒是還不好,心思都花在搶池賢女的財產上了。倒是小狼崽子們一個個的逮著他就欺負,其中就以東子為首。
東子是首領的兒子,身邊還有跟班,自然是挺威風的。
不過現在回想,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池杏默默嘆了口氣,斷開了白檀的通訊,準備回去首領家。卻不想,他轉身的時候就聽到叢林裡有響動。他鼻子動了動,幾乎能瞬間確認是東子和他的狗子跟班來了。
“原來你在這兒啊!”東子從草叢裡跳出來,說,“怎麼一隻狗跑出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不帶上你的大貓?”
東子這次帶了五隻狗子跟班,都蹲在旁邊,露出犬牙,一副隨時準備撲上來咬人的姿態。
池杏不以為意地一笑:“我出來溜個彎兒也要帶媳婦兒嗎?沒有必要吧。”
東子其實就是瞅著池杏落單了,才故意來挑釁的。他笑眯眯地說:“你在部落里人緣那麼差,不跟在老虎身邊,不怕被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