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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子車懷疑人類方面一直透過花斑夫人給明塹吃一些有損妖力的藥物。估計明塹自己也該有所察覺,但還是沒反抗……
所以說,官方系統給明塹匹配了一個物件,明塹不拒絕,這也是可以想象的。子車不覺得驚訝。
子車覺得明塹和池杏迅速是官方拉郎配,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所以,他才會大咧咧地說出“既然明德喜歡二嫂,就共妻好了”這樣不過腦子的話。
他自然想不到這樣隨口一句戲言會讓一向逆來順受的明塹拳頭硬`了。
而明塹也想不到自己會因為這樣一句話而拳頭都硬`了。
明明子車什麼粗魯無禮的話都說過了,比起來,這句不走心的玩笑實在算不得什麼……
可是……明塹心裡竟然有一種古怪的躁動:就像是他的胸膛裡多了一個氣球,不知是誰往裡頭打了氣,胸口裡便變得越來越漲,他被無形的氣體堵住了心,悶得要緊。
這一口氣,必須要靠揮拳才能吐出來。
可又有禮教似繩索一樣綁住了他的拳腳,他只能忍,又深呼吸了幾口,迫使自己沉靜下來,做回那一隻“本世紀最講文明的大貓”。
“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池杏痛快地介面道,“我可瞧不上連我都打不過的雄獸。”
聽到這句話,子車吃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池杏擺擺手,“再不要說什麼‘共妻’的話,除了明塹,誰配當我的配偶呢?”
聽到池杏這話,明塹那股躁動才勉強平復下來,目光轉到池杏臉上,但見池杏滿臉的神采飛揚,頗為奪目。發現明塹在看自己,池杏便朝他一笑,明媚得很。明塹的心情瞬息好了大半,胸也不悶了,只是心跳又加快了。
子車以為池杏是說笑的,只是轉頭看向明德,見明德一臉慚愧,子車信了幾分,臉上的震驚之色卻更濃了:“明德,你打不過這狗子……?”
明德聽不得這樣的話,朝子車身上打了一拳,說:“你也打不過,好嗎?”
子車仍不是很信:“怕不是你看到人家那張玉面狐狸臉,就身子都酥了,打不動拳了吧?”
明德也急了:“你把我當啥呢?什麼騷狐狸老子沒見過啊?這點定力都沒有,我去什麼軍部,我去玩蛋算了!”
子車還是不信,明德便和他吵嚷起來。
池杏看著覺得無趣,便拉明塹到一邊說:“真無聊啊,你帶我四處逛逛吧。”
“好。”明塹答應了一句。
明塹牽著池杏的手,聞著池杏身上散發出自己資訊素的氣味,心中舒坦無比,只覺得這山上老虎太多了,若只剩下他和池杏一狼一虎,那該多好。
明塹和池杏成雙成對的畫面卻深深刺痛了明寶珠的眼睛。
原本,明塹對明寶珠不冷不熱,明寶珠尚能忍受,她以為明塹就是這個性子。但現在發現,明塹其實還能對旁人溫柔和氣,怎麼不叫明寶珠妒忌紅了眼睛?
偏偏明寶珠拿這個騷狐狸狗沒有辦法。
主要是明寶珠發現自己打不過池杏。
明寶珠的腦子還是比較簡單粗暴的那種,看誰不爽就撓誰一爪子,基本上十個裡有九個都熬不過母老虎的一巴掌——偏偏池杏就是剩下的那一個!
明寶珠氣得胸疼,獨自坐在陽臺的搖椅上生悶氣。
不知過了多久,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搖椅旁邊響起:“大小姐生什麼氣呀?”
明寶珠抬眼就看到悄無聲息出現的子車,倒不算太驚訝。大貓走路沒有聲音算是常識了。她和子車也熟,沒什麼戒心,便一股腦地將自己的煩惱告訴了子車。
子車聽了明寶珠的話,便貓貓蹲在地上,用爪子撓撓下巴,說:“我們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