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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檀的腦袋掉地上,仍嘻嘻笑:“好玩好玩,主人你明知道這樣是殺不死我的。”
霎時間,牢房裡爬滿了一地斷頭娃娃傀儡。
……
池杏被保命符送走後,頭腦發昏。
白明塹將刀尖埋進自己胸口的那一幕不斷在池杏眼前閃現,池杏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咒語的力量將他拖離那個空間。
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黑檀老巢。
他本以為這兒會是空蕩蕩的,但沒想到,他一下就聞到了人的氣味——他驚喜地瞪大眼睛:“是老祖宗嗎?白沅先生也在嗎?”
“啊,你來了?”白沅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穿著一襲白色的巫師袍子,因為身形過瘦,這袍子顯得空蕩蕩的,彷彿風吹一吹就倒。他伸出纖細的手去扶倒在地上的池杏,眼神充滿關心:“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未等池杏伸手,就聽到黑檀的聲音:“沒必要扶他。你自己的手還沒多少勁兒呢。”
池杏瞧白沅那手腕真的細得隨便擰一下就會折斷的樣子,又想起白沅那極度脆皮的體質,心想老祖宗說得對,便自己站了起來。
黑檀點亮了洞穴裡的燈光,瞥了池杏掌心一眼,說:“這個護身咒以後我還是得收回,免得你沒事就空降我家,那可不行。”
聽到黑檀的話,白沅好奇地說:“你的掌心有護身咒?我怎麼沒看出來,能讓我仔細瞧瞧嗎?”
池杏只得將手攤開,給白沅觀摩。白沅仔細觀察,嘖嘖稱奇,好像十分欣賞的樣子。黑檀倒是得意,只說:“論隱秘咒術,誰也不及我。”
白沅點頭稱是:“確實。”
黑檀更得意了。
池杏倒沒心思聽他吹比,只急切地說:“先別說這個了,白明塹要殺他自己!我要回去救他!”
黑檀卻道:“你這話不清不楚的,白明塹不是沒了麼,怎麼還能殺自己?”
白沅見池杏焦急,便柔聲說:“他可是天煞兇獸,不是那麼容易會滅掉。你別太擔心。”
黑檀只說:“看看天煞星不就知道了。”
說著,黑檀拿起觀星儀,自顧自地觀察一番,池杏急忙問:“怎麼樣,老祖宗?他沒事吧?”
“放心,他還活著。”黑檀回答。
池杏鬆一口氣,但仍搶過觀星儀要親眼去看,這一看之下,剛剛松下的心又再次緊張:“怎麼會這麼黯淡?”
“這是正常現象,時明時暗,星宿的常態啊。”黑檀用淡漠的口吻說。
池杏卻很焦急:“你不是說過,真白檀很可能會利用星宿變暗的時機偷襲明塹嗎?會不會就是現在……”
“八成是了。”黑檀篤定地說。
池杏更急了:“那……那我得回去救他!”
說著,池杏又轉過身來,對白沅說:“前輩,您說過會製造一把能夠對抗真白檀的武器,現在……”
“已經完成了。”白沅柔聲說,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黑檀只道:“這些天,他在洞穴裡廢寢忘食地都在做這個,你可得好好感謝他。”
“當然,”池杏急急忙忙地說,“謝謝前輩。”
白沅則笑道:“黑檀先生也幫了很多,如果不是他,不可能完成得這麼快。”
池杏又忙道:“感謝老祖宗。”
白沅拿出一根約莫拇指長度的鋼釘,說:“因為時間不夠,我只做了一枚。”
池杏接過鋼釘,仔細觀察,能見鋼釘上刻滿繁複的咒文。過於高深,他完全看不懂,只能一臉疑惑地問道:“這個要怎麼用?”
白沅解釋說:“我和黑檀先生討論過,如果按照黑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