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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虎鯨君笑道,“我也希望你能速戰速決!”
這屋子被打理得極好,尤其是屋子前的小花園,種滿了池杏喜歡的植物——都是白明塹親手種的。
連帶著池杏身上的衣服,也是白明塹縫製的。
為了和池杏過著一起的日子,白明塹學會了手工、維修、廚藝等等一系列生活技能,就差沒種田了。
他實在不願意任何人碰池杏一下,甚至多看他一眼。
池杏就像是這隻山中猛虎藏在洞穴深處的至寶,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一步,犯者難逃虎口。
這天,池杏化作人形,身上披著一件麻袋似的衣服——這是白明塹做的 白明塹設計殺姦夫
白明塹臉色變化:“這個是……”
池杏用鼻子嗅了嗅放在掌心的貓毛,嘴角忽而翹起,說:“啊,是你的呢,那沒事了……”
“我的?”白明塹倒是怔愣了一瞬。
池杏說:“對啊,是你的呢。”
“你是怎麼確認的?”白明塹不明白,毛髮太過細碎了,殘留的氣味太輕,根本不足以證明毛髮主人的身份,倒是妖氣會有所殘留。但對於白明塹而言,妖氣是不一樣的。
白明塹晃了晃手中的毛髮:“這個上面的妖氣……和我的不一樣。”
池杏笑道:“是不一樣啊,但不還是你的嗎?”
“是我的?”白明塹越發搞不懂了。
“這股殘留的妖氣上有一點不一樣的氣息,但本體還是你呀。”池杏認真地回答,“就像是染了色的毛,還是你的毛。”
說著,池杏又問:“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毛染黑呀?”想了想,池杏瞪大眼睛:“原來你出去這兩天是染了個黑毛然後又染回來了嗎?這是什麼愛好呀?”
白明塹愣在那兒,完全回答不了池杏的問題。
他還在消化池杏“這就是你”的論斷之中。
白明塹把自己關進書房,苦大仇深地盯著那幾條黑貓毛,像是鑽研著什麼世紀難題。
他一開始並沒有覺得這是自己的毛,因為妖力不一樣。但在池杏的啟發下,他也漸漸覺出了詭異的相似度,如果撇除妖力中繚繞不去的純黑之力,究其本源,確實和自己的凶煞之氣是一路的。
這是染了純黑之力的妖氣……
純黑之力是哪裡來的?
白明塹腦子裡跳出一個重大的線索:每次碰觸到純黑之力,自己就會失去意識……
一個不靠譜又挺靠譜的猜測驟然將他擊中,他霍然站起來,望向書房裡的試衣鏡,鏡中的自己眼中浮著警惕和疑惑,就像是盯著一個不速之客。
池杏帶著笑的那一句“是不一樣啊,但不還是你的嗎?”再次掠過他的耳邊,他心神大震。
不!
不可能。
雖然一邊搖頭一邊否認,但白明塹還是謹慎地把門反鎖,在門把上放著一個白巫法器,隨後開啟桌子的抽屜,拿出一個匣子。
匣子花紋精美,上著一把加了法印的銅鎖——這是他剿滅暗巫基地時拿到的戰利品。充斥著危險的力量,他保持著謹慎的態度一直不怎麼使用——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會被純黑之力弄暈後,他就更不敢碰觸這樣的暗巫法器了。
他眉毛一挑,一邊在房內開啟了監控,一邊將匣子解鎖,拿出一把黑色的短匕首。匕首通體純黑,像是用黑曜石打造,閃爍著幽綠的微茫,透露出濃郁的純黑之力。
他眯了眯眼,攤開左手手掌,右手執起黑匕首,往自己掌心一劃,血流如注,純黑之力猶如嗜血的幽魂一樣爭先恐後地沁入他受傷的肌理。
受到巫力的影響,他眼前越發昏沉……
過了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