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出門的。
他和池杏便每天牽著手一起散步。
等回來之後,白明塹又和池杏摟摟抱抱,就是一隻極為黏人的大貓。
池杏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心裡還是挺擔心白檀的,回頭便說:“白檀被擄走的時候我們都在,怎麼巫師協會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找我們麻煩?”
白明塹答得輕巧:“因為白檀回來了。”
“回來了?”池杏坐起身,“什麼時候的事情?他還好吧?”
雖然知道白檀不太可能是姦夫,但白明塹還是不喜歡看到池杏為了其他人而關心激動。白明塹微微蹙起眉,淡聲答:“他是數一數二的巫師,能有什麼事?”
池杏心裡卻嘀咕:他是數一數二的巫師,但也是數一數二的脆皮啊。
“要不我們去看看他吧?”池杏提議道,“也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本來就身份敏感。”白明塹漠不關心地說,“要是我們自己湊過去,反而可疑。”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但池杏還是說:“唉,可是我心裡總是不踏實,很想去見見他,看看他有沒有事。”
白明塹的不悅已經到達一個峰值,但又不捨得對池杏露出惱怒之色。他壓抑著不悅,只露出一個極為可憐的表情,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在這兒只看著對方、守著對方?難道你就不能只想著我一個嗎?”
池杏哪裡受得了貓貓委屈的表情,趕緊哄他:“對,對,是我不好。我怎麼會想著別人呢?當然是只想著你一個啦!全世界只有你是我的貓。我最愛你了。”
白明塹立即露出滿意的樣子,只說:“真的?你只想著我?再也不會想別人了?”
“當然不會了。”池杏一邊擼貓一邊哄道,“我誰也看不上,就喜歡你一個。”
白明塹聽了這話,心裡像是被溫暖的陽光充滿了,但黑影卻仍然存在。他一半是高興一半是酸澀:“我再信你一次。你不許再騙我了。”
池杏聽得白明塹這樣嘀咕,正想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但話到嘴邊又嘴軟,他確實是騙過白明塹的。故而,池杏乾咳兩聲,摸摸白明塹的腦袋,誠懇地說:“從前我確實沒有全說實話。但有一件事你可以相信我,那就是我對你的感情。”
“真的嗎?”白明塹抬起頭,貓眼汪汪。
“嗯!”池杏重重點頭,“我只愛你一個。”
白明塹的獸瞳似半明半滅的燭火:“如果你騙我了呢?”
池杏便道:“那我就不得好——”
池杏的“死”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何必賭咒?”白明塹搖搖頭,“你只要答應我,從此之後只看我一個、陪我一起、除了我身邊哪兒都不去就行。”
池杏還沒聽出來這話背後的沉重,便欣然允諾:“好,我答應你。從此之後只看你一個、只陪著你,除了你身邊哪兒都不去。”
聽到池杏的承諾,白明塹的眼睛果然就發亮了,是十分高興的樣子。
“那我們戴上這個吧。”白明塹開啟床頭櫃,取出一對情侶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