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好,讓白明塹心中莫名生了一種“新婚燕爾”的甜蜜溫馨。
當然,他心裡還是茫然更多。
就在他滿心裡迷茫與甜蜜互相矛盾的時候,臥室的門就被貿然開啟了。
闖將進來的正是明塹的養母與養妹。兩隻母老虎來勢洶洶,不像是進親族的臥房,倒像是來抓丈夫的奸。
白明塹沒看明白是誰闖入,但下意識的就先用被子將池杏的身體蓋住。
池杏頗覺好笑,也就是像白明塹這樣“最懂得禮義廉恥的貓”才會在乎這個。一般動物都不穿衣服的,化成人形會穿戴也多半是為了好看或是禮貌,並非發自內心地認為赤身露體是 羞恥之事。
而白明塹大約是被教化得太好了,因此下意識覺得“妻子”的身體不能給別人看,就是媽媽也不行。
花斑夫人也不管白明塹和池杏是怎樣想的,她只按著自己的“劇本”來,進門就哆嗦嘴唇,浮誇地表演“生氣”,再用帶著蕾絲手套的纖纖玉指指著床上的一對,嗔怒道:“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
池杏淡然說:“這有什麼,不就是交`配麼?動物發`情了就交`配,不是天然的道理?這也違法嗎?”
聽到“交`配”兩個字,白明塹臉露震驚之色。
雖然剛剛他已隱隱猜到了,但當親耳聽到池杏這麼說的時候,他還是被驚到了。
花斑夫人沒想到池杏居然這麼不知廉恥,還大咧咧的說什麼“發`情”“交`配”,真是臊死這隻文明化程度太高的母老虎了。
“你……”花斑夫人氣得磨牙,“你這樣不知禮數?你到底有沒有家教?”
池杏笑了:“你這可是‘有小雞不管管老鷹’!你管別人的家教做什麼?關你屁事。你要管就管管你自己兒子的【敏感詞】!”
花斑夫人哪裡聽得這等粗鄙之語,臉色大驚,嘴巴訥訥不能回話。倒是明寶珠沒聽過這樣的話,好奇地問:“什麼是【敏感詞】?”
花斑夫人忙罵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明寶珠嘟了嘟嘴,沒說話。
花斑夫人氣狠了,倒是有些迷糊,連興師問罪的氣勢都弱了幾分,便嘆了口氣,說:“你們穿件衣服吧。”
說著,她又道:“我和寶珠去樓下客廳等你們。”
花斑夫人和明寶珠離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池杏和白明塹了。白明塹蹙眉道:“我們真的……?”
池杏便說:“這滿屋子的痕跡呢,還能是假的?”
白明塹訝異不已。
這屋子裡確實全是氣味標記,足以證明他們曾多麼瘋狂。但是……
白明塹眼裡佈滿疑惑。
池杏見他疑心,便佯裝生氣:“難道你還覺得我坑你蒙你?我仙人跳你?”
見池杏這樣,白明塹忙軟下身段:“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奇怪……怎麼會突然……我又一點印象都沒有?”
池杏眨眨慧黠的眼睛,說:“這件事確實突然,不過我相信花斑夫人和寶珠小姐已經有眉目了,才會叫我們下去說話的。”
“嗯。”白明塹仍是一陣迷惘。
池杏跳下床,身上雪白、身姿靈活,窗戶透入的陽光下像一尾游魚。閃耀著的光芒讓白明塹一時移不開眼,卻又有禮義廉恥的束縛使他快速地垂下眼睛,不敢細看。
池杏一邊披起衣服,一邊回望白明塹,見高大俊朗的白明塹跟犯錯的小學生一樣紅著臉頰低著頭,他只笑問:“怎麼了?”
池杏倒沒想到“白明塹不敢看自己的身體”這方面去,畢竟,黑明塹的沒羞沒臊給池杏的印象太深了。池杏只以為他還在懵逼。
“不管怎樣,我們先下去吧。”池杏蹲下身子,雙手搭在白明塹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