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門龍象般若功,非同小可啊!”
羅平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普通人練上一兩個月,便能和一流高手過招;若練至二重,一流高手那便完全不是對手了。這麼可怕的功法一旦傳播出去,萬一被心術不正之人所得,豈不是會危害蒼生?”
羅織聞言,神色微微一凝,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你不必擔心什麼,你有我有,就等於大家都沒有。”
羅織放下筷子,語氣輕鬆而無所謂地說道。
彷彿這龍象般若功的傳播,對他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且……”
他語氣一頓,表情變得略有些嚴肅,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這次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甚至以後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問題。
武林中人的惡毒,你我都心知肚明,沒有了我,你覺得你們還能壓制得住那群武林中人嗎?
所以,將這門功法傳播出去,即便我以後再也回不來了,也能夠為這些普通人留一條生路下來。”
說到這裡,羅織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那些因為龍象般若功而敢於反抗的普通人,奮起推翻這個骯髒世道的畫面。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或許能夠改變許多人的命運,讓他們在面對武林中的強者時,不再那麼絕望。
羅平面露不捨,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地問道:“哥,你一定要去嗎?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羅織的衣袖,彷彿這樣就能留住即將離去的唯一親人。
就在他們說話間,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趙懷安面色嚴肅,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門外。
他的眼神堅定,顯然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找羅織商議。
羅織輕輕拍了拍羅平的手背,示意他鬆開。
趙懷安此來的目的,他也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他緩緩將自己手上的納戒摘了一枚下來,這枚納戒是他多年來的積累,裡面藏著無數的寶藏和數百門強大的功法,足以讓一個家族興盛千年。
他將納戒輕輕地放在了羅平的手中。
“羅家的未來,現在由你來掌控。”
羅織的聲音溫和,他拍了拍羅平的肩膀,彷彿要將所有的擔子都壓在羅平身上。
隨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步伐堅定而決絕。
他知道,這一別,或許真的就是永別,但他不能回頭,也不能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