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趁其不備,把楚冰桓綁走了。
慕啟年跌回椅子上:“這倆孩子……太驚人了!”
“不是,他們真的十七歲嗎?”無極劍宗的掌門高聲喊道。
赤遙派掌門第一次沒和無極劍宗唱反調,張大嘴巴嘆道:“這劍術也太離譜了!”
聞元捂住腦袋往林言身上倒:“九師弟,不行,我好暈,我有點不舒服……”
慕容颯前腳被暴風雪凍個半死,後腳又被急速回歸的暖流打一激靈,忽冷忽熱要死要活的:“都是一家人,你倆意思意思得了!”
師出同門,還有那層關係,幹嘛打得這麼認真?反正一甲和二甲都是靈霄寶殿的囊中之物。
對了,還有他這個三甲。
慕容颯想起來就美滋滋,第一次參與萬門會武就取得好成績,別提多得意了。
楚長峰算是看透了:“這倆孩子實力不相上下,這麼打下去,怕是明天也分不出勝負。”
乾陽長老悻悻喘口氣,用袖袍擦了擦頭上的汗:“既然如此,三招之內定勝負,誰先碰到對方後頸命門,誰得頭魁!”
眾人紛紛贊成,臺上打得熱火朝天的倆人也表示甚好。
楚冰桓先出劍,花澈緊隨其後迎上去,流麗的劍花看得人眼花繚亂,犀利的劍鋒看得人毛骨悚然,肆意的寒芒將整個上清檯籠罩的嚴嚴實實,旁觀弟子幾乎難以近身,只能不住後退避開那二人鋒芒,唯恐殃及池魚。
終於,花澈逮到機會,箭步而上,將霽風丟給左手,右手迅速伸到楚冰桓腦後。
楚冰桓反應極快,腳下一掃花澈的腿,迫使花澈失去重心,向後仰倒的同時,下意識抓住什麼,結果就扯到了楚冰桓頭上翻飛的髮帶。
而楚冰桓也下意識伸出雙臂,牢牢的環住花澈下跌的腰身。
明月高懸,風靜雲停,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花澈的腰遠比楚冰桓想象的細,且極為柔韌,沒有女子的虛浮,有著男子的健挺。少年的骨骼很單薄,尤其是花澈,抱起來更有些弱不禁風,生怕稍微有力,這人骨頭就斷了。
花澈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腰上驟然一緊,他看著眼前“倒過來”的景象,老半天沒反應過來。
夜風送爽,楚冰桓好像忘了今夕何夕,只是沉迷的望著懷中人出神,墨黑如綢緞的長髮隨風輕舞,柔和的灑在花澈前胸。
月色皎潔,灑下縷縷清輝。
他一身白衣無垢,眉目靜和,深深望著懷裡人,欲語還休。
他一身紅衣妖豔,鳳眸倒映著銀河光影,潺潺浮動,流光溢彩。
眾人:“……”
梅採蓮蹭的一下站起來:“楚冰桓!”
慕容颯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大庭廣眾的,囂張啊!”
花澈趕緊從楚冰桓懷裡退出去,將冰蠶絲織成的髮帶還給他。比起波瀾不驚的楚冰桓,花澈臉紅心跳手腳發麻:“不好意思啊!”
梅採蓮臉色慘白慘白的:“冰桓!你在幹什麼?”
楚冰桓轉身,望向怒不可遏的梅採蓮:“扶他一下。”
梅採蓮氣的眼睛發紅:“你那是扶嗎!”
“有什麼不可以嗎?”楚冰桓理直氣壯的說,“我本就和他定有婚約,就算有肌膚之親,也不算逾越。”
眾人:“!!!”
慕啟年:“婚約?什麼婚約?”
謝晚庭嚇了一跳:“楚公子原來早有婚配嗎,怎麼從未聽人提起過?”
“楚天虞居然和花晴空定婚了?”
“是娃娃親嗎?”
“小時候指腹為婚了?”
“我的天我的天,怪不得楚公子清心寡慾潔身自好,對別家女修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