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架:“……”
我操你大爺!!!
骷髏架不顧龍骨鞭的絞殺,掙扎的跳起來要和花澈同歸於盡。
與此同時,外面的楚冰桓聽到異動,提劍闖入,見花澈安然無恙才放心。
骷髏架渾身劇顫,一雙黑窟窿死死盯著花澈,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騙子,騙子!
“什麼情況?”慕容颯和林言大眼瞪小眼。
“真抱歉,我欺騙了你的感情,不過……”花澈沒什麼情緒的道歉,抬眼看向情緒激動的安瑜,“你因為私人的事情怨恨上清仙門,儘管可以去找你的仇人算賬,去殺左齊那種毫無相干的人,他何其無辜?人家冤不冤啊?”
提起這個,花澈就一陣心煩意亂。
恍然想起前世,路餚淌著血水走來,抱著一具具屍體,喊得撕心裂肺。
花澈頭很疼,暫且不再理會安瑜,推開柴房門走到外面。
“怎麼回事啊?”慕容颯搶著問。
花澈揉了揉眉心,道:“我為了套他的話,說我自己是鬼修。”
“啊?”聞元大吃一驚。
花澈有鼻子有眼的說:“這具屍體是我奪舍的,我呢,原本是上清仙門的高徒。”
長鼻子滿臉不屑:“真能瞎掰。”
花澈聳聳肩,嘆氣道:“可惜了,那傢伙油鹽不進,連個名字都沒套出來。”
“你等會兒!”長鼻子制止東拉西扯,嚴肅的問道,“首先,你為什麼要裝成上清仙門的弟子?其他門派不行嗎,非得上清仙門才能套出話?其次,你單獨審訊可以,為什麼要在外圍設立結界?你們倆都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長鼻子看向楚冰桓,他發現結界要闖進去,被楚冰桓攔下了。
花澈看白痴似的看著長鼻子:“第一,它殺了左齊,不就是和上清仙門有仇嗎?第二,我都假裝自己是鬼修了,就等同於和它“同病相憐”,設立結界就表示“我和你一夥,但說無妨”,這個道理都不懂?您當初是怎麼透過上清弟子考核的?”
長鼻子被噎,無言以對。
花澈猶豫著看向楚冰桓,實在難以啟齒。
“冰塊兒,跟我過來一下。”花澈拽著楚冰桓走遠些,見左右沒人,悄悄說道,“我知道這有點過分了,但是……你能不能信我,把灼魂收回來,放那個鬼修走?”
按照楚冰桓的性子,花澈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會被立刻馬上打上“魔道同黨”的亡命牌。
換位思考,如果有人求自己收回靈器放走鬼修,自己也難以接受的。
因此,花澈有點後悔。
與其求楚冰桓,不如自己想辦法解開灼魂了。
又不是沒被它捆過!有經驗!
楚冰桓:“好。”
得,要麼劈頭蓋臉一頓罵,要麼直接動手,反正不會……啥玩意兒???
花澈震驚失色的看著楚冰桓:“你,同意了?”
楚冰桓溫聲說道:“你做的事,自有你的道理。”
花澈驚呆了:“你信我?”
楚冰桓幾乎沒有思考:“信。”
花澈有些不認識他了。
鎮民接連被擾醒,各家燈火亮堂起來,結夥搭伴的舉著火把出來看熱鬧。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聲驚吼:“走水了!”
遠處的幾間茅草屋竟不知何時燒了起來,火勢兇猛,沖天而起!左鄰右舍的幾間屋子被牽連,鎮民們陷入慌亂,紛紛拎著木桶去救火。
聞元和路餚趕緊施法救火,卻見那並非凡火,用普通的水根本澆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