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這三人走,夏子秋被帶到了一處藏得極深的清幽雅舍,中途還穿過了一處熱鬧不已的街巷,順著小道往裡走看見一處古色大門就到了。
門匾上書:紅塵極樂。
另一人在大門口敲了敲七聲門,裡面才有人開門,夏子秋疑惑這小酒館藏這麼嚴實地處又偏僻,連大門都緊閉著需要客人自己去叩響。
用什麼法子賺錢?難不成酒好如天上的瓊漿玉液?
裡面的人放他們進來後又把門關上,引著他們四人往裡走,張業峰跟帶路的人說話,要了一些酒和菜。
落座的地方是一處包廂,二樓看出去是一片竹林,清風陣陣好不愜意,很快酒菜就上來了。
席間無非是些客套話,夏子秋都一一應了,然後喝酒,他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一半斤是沒問題的,但張業峰低估了夏子秋的酒量,他們以為這小少爺年輕又沒見過世面酒局,哪曉得這麼能喝。
不把人灌醉怎麼套話?
於是他又吩咐人上了這酒館的私藏酒,這酒價錢可貴,一壺頂他兩月的花銷。
夏子秋在酒上來時,見對方喝後,他聞了一下又品了一口就知道這是好酒,但酒下肚沒多久就覺渾身發熱難受。
張業峰跟那倆好友都接連如廁去了,就夏子秋一人在這包廂內,隨後不知多久進來一女子。
夏子秋不知,這女子是張業峰他們花錢請的,都說人在那什麼上頭的時候,問什麼都能套得一乾二淨,他們為了防止夏子秋疑心,也都喝了那酒,三人都忍受不了,各自找了人解決,也替夏子秋找了一個交代了人套他的話。
張業峰他們這些少爺,大多在十六歲的時候長輩們都會做主往他們房裡放一個人,讓這些少爺通曉人事,也是防止因年少好奇去外面惹下什麼禍端。
他們身邊大多數的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便以為別人也同他們一樣,誰知小少爺家武學出身,沒那些迂腐之想,再加上夏父這人固執,堅信一生一人,又與妻子琴瑟和鳴,也盼兒子如此。
夏子秋醉得迷糊,但到底手上有幾分功夫,幾番糾纏下來也沒有讓那女子得手。
這邊虞澤正在府內清點禮單,自那日之後他有心留了時間給小少爺清理思緒,也存了讓小少爺一日不見如三秋的念頭,怕追得太緊反而壞事。
這邊他所有的厚禮都準備完畢,只待拿著這份禮物約人賠罪,想與人挑明定下兩人之間的關係,然後循序漸進。
可誰知派-去守著小少爺的人來報說,夏子秋跟其他人進了暗勾欄,虞澤聽完彙報後,臉色冷得如冰窖,桌上精心準備的木盒和禮單被他掃到了地面。
木盒內一隻水晶般透明的小貓雕刻,被摔得缺了一隻貓耳朵,很是可惜,堂內的下-人們跪了一排,低著頭瑟瑟發抖,憂心著不知今日是否是明年祭日。
虞澤從架上的匣子內拿上了那把木倉,看都沒看跪著的下-人,大步的離開了,離開時帶著府上十來精銳下-人,直接吩咐人開車去了那地方。
一路帶著開車到了那個地方,到了大門口,虞澤直接讓人踹門進去,帶來的人不用吩咐直接進去找人,不過片刻便有了結果。
虞澤帶著人走到了包廂外面,讓跟來的人都守在門外,他自己獨自一人進去的。
推開門的那一刻,他心中連最壞的結果都想好了,處理了那女子,把小少爺帶回府。
誰知進去看到的卻是那位女子不停的往小少爺身上貼,小少爺把人推開,口中生氣的讓這女子滾開。
虞澤來時的怒氣散了,走上前去像處理次品一樣,把那女子丟出了門外,讓門外的人把她看住。
等回身走到夏子秋身邊時,虞澤彎腰把人抱到此間的塌上,心中卻另有了主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