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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他都會來到夏子秋房間看看人還在不在,他每夜都從夏子秋離開再也不會回來的夢中驚醒,驚醒後他再也睡不著,坐在床頭盯著牆壁一直到天亮。
牆壁的那頭就是他心中住著的人。
可是虞澤還沒觸碰到夏子秋,心口卻被一把利器抵住了,藉著昏暗的光線他看清了抵住他的是一把西餐刀,雖不鋒利,卻也能傷人。
這把餐刀還未見血,卻直直的捅進了他的心臟,夏子秋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他,把他當作敵人來看待。
虞澤無聲的從他的房間離開了,夏子秋把餐刀放在了自己枕頭下面,翻身側躺的時候,感受到了臉頰下方的枕頭有些微微溼潤。
是自己什麼時候掉淚了嗎?
夏子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尾,乾燥正常。
原來不是自己。
等那幅畫幹了後夏子秋把它收好,帶著它出了別墅,跟沈師兄約了見面地址,虞澤並沒有限制他的出行,但只要出門身後必定有跟著他的保鏢。
“子秋,那些人是?”沈嶽指著子秋身後的那些保鏢問道。
“不知道,估計是怕我跑了吧。”夏子秋把畫遞給師兄然後又說道:“師兄,你幫我把這幅畫交給買主吧。”
“嗯,可以。”沈嶽把畫放在一邊看也沒看的說道:“子秋,你要是想離開的話,師兄可以幫你。”
夏子秋看了一眼自己辛苦很久卻被放置在一旁的油畫,忽略掉沈師兄眼中興奮的神情平靜的開口說道:“師兄,你要怎麼幫我?我是走不掉的。”
“子秋,師兄會幫你把去國外的機票買好,你到時候只要把這個給虞澤吃下去就好了,這只是安眠藥,讓他昏睡一天就好了,到時候我的人會來別墅外面接你,不過師兄需要你幫忙把虞澤別墅的監控都斷掉,這樣他也不會知道是誰在幫你了,也不會連累到其他人。”沈嶽說著激動的抓住了夏子秋的手。
夏子秋垂眉盯著自己的手沒有抽回,然後輕聲說道:“師兄,那我的父母怎麼辦?”
“你放心,師兄會處理好的。”沈嶽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真的能做到一樣。
“師兄,你容我回去想一想,一個星期後,我給你答案。”夏子秋抬頭看向師兄說道。
“好。”沈嶽答應了,臨走前還差點忘了那幅畫,還是夏子秋提醒師兄才帶上了。
夏子秋沒有先離開,而是打車跟上了沈嶽,至從發生蔣先生那件事後,夏子秋這段時間在別墅被困著,每天最多的就是時間,他回想了自己這幾年來,他回憶到沈嶽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沈嶽提到了那幅名畫,帶他去了拍賣場看了那幅名畫,宴會間提起了虞澤和廖家可能會聯姻的事,那天他去包廂找虞澤,為什麼剛好沈師兄就幫了他,之後他被威脅回s市的 42離開。
夏子秋正在花園裡修剪花枝的時候, 管家從大門出來跟他說話:“小先生,您的老師打來電話,說是結業作業少交了一幅, 希望您能在一個星期內補上,否則會延遲結業。”
夏子秋回頭看著管家點了點頭, 表示自己知道了, 轉頭繼續修剪花枝。
花枝被修得一短再短,沒了好看的形態,其實夏子秋也不懂得園藝, 只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罷了,他在等待。
下午他回了畫室開始繪畫, 他並不差什麼作業, 這應該是柏師兄找的劉老師幫忙,至從上一次跟沈嶽見面後,虞澤就不怎麼允許他出門了, 就算出門只有等虞澤空下來的時候跟他一起出門。
當天晚上虞澤跟他一起吃飯的時候, 心情有些愉悅,因為夏子秋在家屬聯絡那一欄填的是他的聯絡電話, 老師把電話打到了他這裡, 所以他才打電話通知管家告訴夏子秋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