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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秋下樓的時候,管家在廚房做飯,夏子秋湊過去看管家做的什麼。
“早安,小先生。”管家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他昨天是看著小先生進房間的,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來,他就知道昨天的解釋虞先生聽進去了
。
這讓他其實是有一些詫異的,因為他以為虞先生是不會聽的,虞先生從來只是看結果的人,至
於過程怎樣是不重要的。
尤其是聽昨天的敘述,小先生還跟師兄在同一房間待著,還洗了澡換了衣服。
以先生的脾氣,就算不讓小先生離開,也會心有芥蒂,怎麼會讓人睡在他房間。
管家猜測的想著,或許到底是人跟寵物是不同的,會能言善辯,撒嬌示弱,替自己解釋。
比寵物要有趣些吧。
夏子秋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虞澤從樓梯下來,他衝虞澤笑了一下很愉悅的說道:“虞澤
,早餐是意麵,還有蟹粉湯包,我剛剛一進廚房就聞見味兒了,周叔的手藝真好。”
虞澤從樓梯走到夏子秋身邊,他在樓梯上的時候就看見夏子秋脖子上的傷,若隱若現,讓他心
底滋生了絲絲縷縷壓制不住的凌-虐-欲。
十分的異樣。
虞澤伸出手捻住夏子秋的衣領向下拉了一點,清晰的看清楚脖子上的痕-跡,虞澤的手移開放
在他的後脖頸,大拇指摩-挲-著頸上的面板。
“疼嗎?”虞澤問道。
手上的舉動如細細滑過一塊溫潤的美玉,不同的是帶著些許狎暱的意味。
虞澤的語氣太過平靜,夏子秋沒有往其它方向想,他以為虞澤是在關心自己。
“不疼…………。”夏子秋剛想違心的說不疼的時候,又忽然想借著受傷尋求虞澤的安慰,立
馬改口的說道:“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疼的,你昨天掐得我好疼啊。”
“對不起。”虞澤道了歉。
夏子秋沒有在意這句話為什麼是‘對不起’,而不是‘對不起,下次不會這樣了。’
“沒關係的,我原諒你了,我捨不得生你的氣。”夏子秋暗暗的又說了一句心裡話。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虞澤笑了一下,往日冰冷的目光中交織了溫柔,讓夏子秋更加不自覺的
沉溺其中。
“吃完飯,替你擦藥。”
虞澤說完這話,一直到夏子秋坐上餐桌吃早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就連剛剛誇獎管
家做的蟹粉湯包他都沒吃出味,心思早就不知飄向什麼地方了。
吃完飯洗漱後,虞澤替他擦了藥,夏子秋心情超級好的出了門,他要去學校找劉老師解惑。
公交車上靠近後車窗的位置上坐著夏子秋,他只要不是和虞澤相處,在外人面前又變成了那個
外形陽光行為安靜的夏子秋。
夏子秋低著頭在學校大群裡找劉老師的聯絡方式,找到了後記下電話號碼,發訊息問劉老師有
沒有時間,自己想請老師喝杯茶。
專心的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公交車上前方座位女生交頭接耳,話語中都是對他感興趣的討
論,其中一個膽子大的女生關了攝像頭的聲音,偷偷的拍照。
作者有話要說:
鹹魚:管家,你不懂。
各位小可愛們,康康我的下一本預收:
《可憐白花變海王「穿書」》
糟糠其實只是想下堂而已,結果一不小心就變成了海王!
文案太長,戳鹹魚專欄可見。
嚶嚶嚶嚶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