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個什麼窮酸樣。
夏子秋其實不想用這張黑色的卡的,他好像記得是結婚過後,虞澤給他的,但是他不想讓虞澤
認為自己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錢,所以一直放著,以至於後來他都忘記自己把卡放哪兒了。
服務生卻是眼尖的看到了那張黑卡,心道:乖乖,原來這男生大有來頭。
“先生,只要你出示一下這張卡,您在本飯店的任何消費都是免單的。”服務生語氣和善的提
醒了一下。
夏子秋愣了一下,把卡拿給服務生看了一下。
“先生,好的,可以了。您今晚的消費都是免單的,請問您還什麼需要嗎?”服務生問道。
“我只付免單我自己的那部分,其餘的賬單你給他們就好了。”夏子秋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服
務生那裡拿回了卡片,轉身出了包廂。
身後的包廂裡傳來竊竊私語的質疑,還有驚訝,他甚至都能聽到王鬱對他的怒罵。
夏子秋從飯店出來,他看著手裡捏的黑卡,原來這張卡這樣厲害,他感覺自己狐假虎威了一把
。
他並沒有打臉他們的高興,反而有些喪喪的,這張卡讓他清楚的明白了虞澤昨天和他說的那句
話,他和虞澤是兩個世界的人。
虞澤是天上的月亮,而他是井底的一隻蛙,自以為撈到了水中月,到頭來卻是差得十萬八千里
。
他只是一個剛剛出學校的小畫家,名氣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對油畫的熱愛,未來的路都不清
楚,他不明白為什麼劉老師會不把名額給他的弟子,反而給了自己。
自己真的優秀嗎?
這樣的自己值得虞澤喜歡嗎?
夏子秋對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他明天要去找劉老師問一問他選擇自己的原因。
秘書站在虞先生旁邊,看著虞先生跟這個客戶周旋直至簽訂合同,最後他把客戶送了出去,虞
先生才讓他找保潔人員進來打掃,整個辦公室都充滿了雪茄的味道,嗆人得很。
“想說什麼。”
虞澤走到書架邊拿出一木盒,用小匙舀了一小勺香放進香爐裡,他從秘書回來後就察覺到秘書
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
秘書被突然點名,一時間還沒想好該說那一句,於是便問了最好說出口的。
“虞先生,剛剛那客戶…………。”秘書覺得那客戶的行為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如果是
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了,還用接待這些?直接讓下面的人去好了。
“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只在於對方給的夠不夠。”
何況這樣的人做合作物件,更好操控。
虞澤轉身進了辦公室的休息室,在裡面換了一件襯衫,出來的時候把換來的那件丟到沙發上,
讓秘書拿去扔了。
秘書得了指示於是上前去拿,伸手拿起襯衫的時候,他在襯衫衣領的內側看到了一個字。
一個繡得歪歪扭扭的‘虞’字。
“虞先生,這衣服不是定製的嗎?怎麼繡的字這樣醜?”秘書拿著衣服好奇的問了一句。
“什麼字?”
“就是這個。”秘書把衣領那塊展現給虞先生看。
虞澤只看了一眼,他就猜到了是誰繡的了,他的衣服都是由管家去打理的,家裡的衣服都沒有
看到過這樣的字,換下來這件衣服也是平日裡放在休息室備用的,而夏子秋之前來過他的辦公
室。
“送去幹洗。”
虞澤說完這話就從辦公室出來向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