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難道他也不知道秋的具體情況嗎?
眼前這個男人解釋說他們關係鬧得很僵,夏子秋是故意這樣做讓他吃醋的,還拿了結婚證件給克洛普看,但克洛普還是留了個心眼,打算沒人的時候給衛斯克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
到了醫院克洛普見到了夏子秋,果然像男人說的一樣,夏子秋不認識他了,克洛普有些垂頭喪氣。
“秋,你怎麼能忘記我呢?我為了找你,連這次比賽都沒有去參加,你太傷我的心了。”克洛普一不小心沒忍住就把比賽的事說了出來。
夏子秋像個玩偶一樣,這一天接受的資訊已經夠多了他都快麻木了,但還是問了一句:“什麼比賽?”
克洛普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次比賽每一位參賽者都是很重視的,尤其是這次比賽得了名次的人都會聲名遠播,夏子秋這樣優秀,要是知道自己錯過了,肯定會傷心的。
“沒什麼,就一場小比賽而已,我只是想吐槽一下你把我忘記了。”克洛普補救的說道。
“該休息了。”虞澤在病房門口輕輕叩門提醒道。
克洛普這下見著人了,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於是跟夏子秋道了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
夏子秋好不容易見著個自己的朋友,沒說兩句話就要走了,有些不高興。
“醫生說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虞澤走到病床邊細心的解釋。
克洛普臨走前也看到了男人對夏子秋體貼的態度,聯想到之前的確是夏子秋不理這個男人。
應該是吵架了吧。
不過還是得問一問衛斯克才放心。
夏子秋在醫院待了快一個星期,這期間男人告訴了他們之間發生過的所有事。
男人追了他三年之久,自己才同意結婚這件事的,而且自己在外留學時,因為男人工作忙見面少,所以生氣了和他吵架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
夏子秋聽對方說完後,他只覺自己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咋這麼飄了呢?
夏子秋不敢提這件事,也不敢多問,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
出院的那天,克洛普來看了夏子秋,他回去後給衛斯克打過電話,衛斯克說他對夏子秋也不瞭解,只知道他每天放學就走了,每年到了固定的時間會請假幾天不來學校,約著一起去聯誼夏子秋也從來沒有去過。
克洛普聽完後信了七八分,剩下的疑慮也在這幾天來醫院看到那男人對夏子秋無微不至的照顧時打消了。
出院後男人說是帶夏子秋回住處,夏子秋這一路也沒發表意見,他覺得自己什麼都忘記了,不好意思再提這提那,他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拘謹的。
因為猛的突然醒來就有人告訴你,你不僅結婚還失憶了,物件還是男的,比你大十歲。
換誰都不可能短時間突然適應的。
到白色城堡的時候,夏子秋收斂住了自己內心的驚訝,只在心裡默默的感嘆了一句:物件挺有錢的。
但是在看到男人引他上樓,指著其中一間房門告訴他,這是他們之後要睡的臥室。
夏子秋忍不住了,開口發表意見:“那個,虞……虞澤?要不然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夏子秋覺得自己雖然是二十五歲的年紀,但心還停留在十八歲,年紀輕輕的,搞-顏色這種事情太刺激了,承受不住的!
54抓住。
入夜漆黑如濃墨籠罩的書房內, 寂靜一片,只有一個安靜如雕像的人坐在辦公椅上,盯著桌面上的白色小瓶子。
小瓶子被撕下了標籤,不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麼名字的藥片。
虞澤盯著藥瓶發呆, 白天夏子秋提出和他分房睡他答應了, 這一天下來,夏子秋就像一隻小心翼翼的小貓,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