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那位差不離的,下-人哪敢拿正眼直愣愣的瞧貴客,再加上兩位身形有兩分相似,也就認錯了。
最大的原因是,這新的下-人們是最近半月才調到虞先生身邊跟著的,不熟悉所有臉面,再者這燕城,沒人有這麼大氣魄敢直接闖虞先生的局,所以導致他們鬆懈,認錯人放了進來。
虞先生聽完後,點了點頭沒在這件事上多幾分意見,但周魁知道,這些人恐怕是的放出虞府了,這樣大的錯處,定不會留下了。
“你們嘀嘀咕咕的說完沒有,我可以走了嗎。”夏子秋見這兩人說話,另一個還不把他放在眼裡,便生出了幾分不耐。
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開眼界,出了這事兒,他也沒心思在這戲樓看了,想著這處看不成,換一處總也是行的,畢竟偷閒的機會難得。
虞先生揮揮手讓周魁先去戲臺一樓等他,這裡的一樓,要從外面大門口上了二樓,再從二樓盡頭轉角下樓梯才能到達裡面的戲臺一樓,設計的很巧妙。
“毀了小少爺的愛物,虞某應當賠罪,不若告知貴府何處,改日必親自登門謝罪。”男人溫和有禮的說道。
“不用。”夏子秋說罷便想走,要是真的讓人上門來,他爹孃定是得知道他逛戲樓去了,恐怕不斷掉三根藤條他爹是饒不了他的。
“此物贈予小少爺,當作賠罪。”
夏子秋見男人從腰間解下那枚玉佩,卻沒有親自走來遞與他,而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闆,老闆瞬間理會到虞先生的意思,走過來雙手捧著玉佩,奉到小少爺跟前。
老闆,心道,娘哎,這小少爺怕是中了大運,虞先生的貼身之物從未贈予過任何人,這可算是攀上大枝兒了。
夏子秋卻是不知老闆想法,只從人手中拿過玉佩正反看了一下,是一隻刻得栩栩如生的雄鷹,如玉佩主人一般,觸手冰涼。
把玩幾下後,夏子秋把玉佩放回老闆手中道:“不奪人之好了。”
雖然嘴上說的是客套,但其實夏少爺根本就沒把這一塊玉佩放在心上,也瞧不上眼,他家裡玉佩多的是,有什麼好稀奇的,何況是一個大男人給的,有什麼好收的。
小少爺說完就招呼丁二走人了,老闆見那小少爺背影走到樓梯口才知道人家是真的不收,不是拿腔作勢。
老闆面露難色的看著虞先生,手中捧著的玉佩就像是一塊燙手的火炭,不知該做何反應,但虞先生只是走過來收回了玉佩,往戲臺一樓的方向去了。
夏少爺出了這戲樓,帶著丁二往另一處逛去了,丁二出來時腳下都軟三分,見自家少爺跟沒事人一樣勸都勸不住的還要去其它戲樓。
誰家做少爺跟班的能有他這般心累!
直至日頭落下,夏子秋才從戲樓出來,聽了兩個時辰的戲曲,也欣賞夠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爹孃不讓他去看,杞人憂天罷了。
小少爺不知,在他進去那家戲樓後不過片刻,就有人尾隨而進,特意找主事的打過招呼。
虞先生吩咐,今日這戲樓只唱戲。
主事的不知內情,但虞先生的吩咐卻是不敢不從的,於是吩咐下-人去傳話,讓那些有的沒得,在今日想攀附的,把心都給收起來,誰若是不聽,直接收拾東西攆出去。
園子裡都道,這是來了哪尊大佛,所以今日唱戲格外認真,半分歪心思也不敢起。
夏子秋一路買了很多東西,回去的時候告知父母的由頭都擬好了,就說出門在街上逛了一下午,買了不少東西。
丁二在後頭拎著東西,走得汗流浹背,走到張府門口時,發現張府主事的管家在大門口迎他們。
這可是稀奇,做管家的怎麼閒到如此地步,有空心思迎人?令丁二更加沒想到的是,管家還殷切的走過來幫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