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寫心乖乖地坐下,顧為止期間一直為她夾菜,陳寫心奇怪的望著他:“你怎麼不吃?”
“我等下。”
“等下?等下飯菜都涼了。”
顧為止把她碗端過來,又從她手裡拿過來筷子喂她吃:“先別管我。”
她覺得現在的顧為止有些奇怪,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
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向來百般寵著她,很多事親力親為的為她做。
等陳寫心吃好,顧為止問:“飽了嗎?”
“嗯,飽了。”
他唇角的笑意明顯深了些,把她抱起來:“那就做正事。”
陳寫心驚呆:“什麼是正事?”
他把人抱進臥房,心情很好的靠著她耳朵說:“你覺得還能是什麼?”
緊閉的房門裡傳來陳寫心撒嬌的聲音,不過都被吻堵了回去。
陳寫心也終於明白他剛剛說的等下是什麼意思。
最近她確實有些忙,是應該好好補償他。
春日的氣溫逐漸在上升,房間裡的溫度也滾燙灼人,臥房隔絕著一切聲音,是屬於夫妻之間的情動迤邐。
從下午到午夜,陳寫心終於沉沉的睡在顧為止懷裡,他凝視看著懷裡的人,拿過桌上陳寫心的手機找到沐研的電話打過去。
這個點沐研也沒有睡,奇怪陳寫心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喂?”
“我是寫心的老公。”電話裡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沐研怔了一下,之前沒有切實的體會到顧為止是陳寫心老公這一點,直到現在聽他用陳寫心老公這個身份自我介紹,沐研才產生真實的感覺,原來陳寫心的確已經和顧為止結婚了,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還是格外的珍視她。
“顧總有什麼事?寫心呢?”
“她睡著了。”顧為止垂眸看懷裡的人,繼續說:“你是她在舞團的朋友,我聽她提過。”
沐研有些受寵若驚:“是,您找我有事?”
“嗯,希望你幫個忙。”
顧總要找她幫忙?
“什麼,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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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寫心睡到早上八點才睜開眼,顧為止站在床邊穿衣服,回頭看到她睜眼睛,便俯身親吻她臉頰:“可以再睡會兒。”
“舞團排練的時間是十點,我現在就要起床了。”
她要坐起來的肩膀被顧為止輕輕按下去:“以後不用。”
“為什麼?”
他將領帶繫好,語氣平靜:“因為我要收購這個舞團,它以後不會再是資本的專屬,是面向所有觀眾的。”
陳寫心有些愣神,昨天她才想過要不要找顧為止說這件事,沒想到今天他就主動提出這個想法。
“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做?”
“這樣的話,別人才能看到你。”
是為了她?
陳寫心從床上起來,跪坐在床上,拉著他的領帶拉過來,顧為止俯身,手掌撐在她兩邊靠近她,親著她小鼻尖:“怎麼了?不開心?”
“開心。”她笑著,忽然吊住他脖子,雙腿盤在她的腰上,笑盈盈的在他耳邊說:“就是因為太高興了。”
顧為止如果早知道她會這麼高興,應該早點去做這件事,輕笑著把她抱起來走進浴室,幫她刷牙洗好臉又抱出來,他又親力親為的幫她穿衣服,牽著她出門,把她送到舞團才離開。
陳寫心直接去舞蹈練習室排練,沐研已經在裡面了。
陳寫心跟她打過招呼後便開始練舞,沐研看向角落裡的錄影機,想起昨天晚上顧為止對她說的話。
“你每天跟寫心呆在一起,我想讓你幫我拍個她跳舞的影片,拍好發給我郵箱就行,我會好好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