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揚頭髮:“走吧。”
沐則朝門口看去,女人搖曳生姿的身影漸漸消失,他拿出口袋裡的紙條開啟,臉色一瞬間有些黑沉。
迅速上車的三人,姜昕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誰啊?你怎麼跑到他那兒去了?你們發生了什麼?”
沈夏時看著酒吧裡追出來的一群人:“快開車!”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沐則捏緊手裡紙條,突然把紙條摔在地上。
楊謹舉起蘭花指,娘娘腔腔的看她一眼:“你還真把電話給他了?”
“是啊。”沈夏時拿出墨鏡戴在臉上:“到了叫我。”
槐江19部的各位已經看著這張紙條笑了一下午了,上面哪裡有電話號碼,10086幾個“血淋淋”的數字滑稽又好笑。
兄弟們也算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原來是那位檢察官為了躲避追殺,徵用了頭兒,聽說過檢察官辦案時徵用車的,徵用人還是頭一次。
原本這個酒吧是槐江19部的地盤兒,哥幾個說好了要在這裡喝個酒,沐則來得早一些,誰知道突然被強吻了,可笑的是最後還被糊弄了。
二四把資料放在頭兒的桌上:“都查清楚了,這位姑奶奶還挺不好惹的。”
沐則拿起桌上的資料,修長的手指認真的翻閱著。
“沈夏時其人,本地檢察院勝訴律最高的檢察官,行事乖張,作風囂張,聽說有一次在案發現場直接把犯人打暈過去,是個狼人。”
大家見頭兒一直不說話,清楚他這是憋著氣呢,大家十分有眼色的給他騰出了地方,這不,剛出門就聽見杯子被砸碎的聲音。
兄弟們聚在牆角:“這事兒我賭一千塊,頭兒鐵定還得找那女的。”
“老子賭兩千塊,頭兒鐵定撕了她。”
二四掏出自己銀行卡壓在桌上:“老子賭這張卡,頭兒肯定春心萌動了。”
“不可能!”
槐江19部成立這都多少年了,也沒見老大對哪個女的感興趣,大家夥兒起初以為沐則愛好不同,個個戰戰兢兢的跟著他,後來才知道人家是沒遇見喜歡的。
兄弟們越說越起勁,驀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請問…”
眾人轉過頭去,老人扶著柺杖,頭戴黑帽:“這裡是槐江19部嗎?”
斬春推開門:“老爺子裡頭請,我們老大在裡邊兒。”
二四朝裡頭的沐則高喊一聲:“頭兒,有生意到。”
沐則巍然不動的坐在辦公椅上,對老人點點頭:“請坐。”
老人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過去給沐則:“這個人,請幫我對付他。”
沐則不動聲色的挑眉,並不言語,老人長嘆一口氣:“我是個華裔,在美國做點小生意,從不招惹是非,但我的女兒卻被他殘忍的侮辱殺害,這個畜牲已經潛逃回國。我此次不遠萬里回國,只想讓他為我可憐的女兒償命,我聽說他回國後又傷害了一位女學生,檢方和警方都已經介入,但我不相信他們,聽說你們槐江19部很有能力,請你們幫幫我!”
照片上的男人長得也還算看得過去,只是過於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心術不正,正是金晨集團的繼承人,金申鴻。
沐則收起照片:“這生意槐江19部接了。”
*
沈夏時正準備出門就接到姜昕的電話:“那個女高中生找到了,被拋屍在郊外的樹林裡,我這就過來接你。”
案發現場已經被警察保護起來,屍體上蓋著白布,眼下正是深秋,天氣也冷了下來,荒郊野外躺著一具屍體,這場面看起來總有一股蕭索淒涼的味道。
一輛車風馳電掣的停在公路邊,車門開啟,一雙恨天高穩穩的踩在地上,沈夏時從車裡出來,披著長款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