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女巫的恩寵伴隨著一些普通僕人所沒有的特權。
當梵一口鮮血吐到杜瓦爾的臉上後,杜瓦爾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殺意。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女人有力的聲音響徹整個更衣室。
杜瓦爾身上的殺意瞬間消散,隨後和其他僕人一起跪下,緊張的道:“埃尼斯夫人!”
艾尼斯夫人的目光落在梵的身體上,然後怒視著杜瓦爾,目光中充滿了威壓,“你敢傷害我的隨從?”
杜瓦爾立刻被埃尼斯夫人的話刺痛了心。他曾是她的侍從,後來她為了別人拋棄了他。
“這事兒是有原因的,埃尼斯女士!我代表所有高貴的女巫揍他,因為他用了‘婊子’這個貶義詞來形容我!”杜瓦爾半真半假地解釋道。
埃尼斯夫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向梵問道:“是真的嗎?”
“是的,夫人,他的拳腳無力,就像個小賤人。”梵聳聳肩,一臉嚴肅地補充道,“另外,我覺得杜瓦爾把母狗比作女巫,簡直就是褻瀆。”
杜瓦爾立刻因為梵說的話而汗流浹背,然後又感受到埃尼斯夫人銳利的目光帶來的一絲寒意。
“夫人,他簡直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啊啊啊!”杜瓦爾突然痛苦地叫了起來。
在埃克斯夫人看到了其他四名僕人之前,他的腿就被埃克斯夫人的基本法術“魔力子彈”打斷了。
“埃尼斯夫人……我們試圖阻止——啊啊啊!”
“我不想聽你們的胡言亂語,”用魔力彈斷了他們所有人的腿後,埃尼斯夫人冷漠地說道。
不久之後,她又將中心思想轉回到梵身上,說道:“梵,跟我回辦公室吧。我會在那裡治癒你的傷口。”
“是的,夫人。”梵微微鞠躬。
他跟在埃尼斯夫人後面幾步之遙,走出了僕人的更衣室,同時平靜地回頭看了一眼其他四個僕人,沒有說一句話。
這就是受寵與不受寵的區別。
然而,埃尼斯夫人的舉動對其他四名僕人而言,未免過於麻煩,這將會給他帶來未來的麻煩。
但我不知道他說話的是那個。
穿過幾條走廊,一會兒就來到了學院的主圖書館。
埃尼斯夫人是高階巫師,也是黑月學院的圖書管理員。她也是一名智者。
梵被帶進了辦公室,然後梵被推到了床頭櫃的門上,他因為肋骨的疼痛而著地,狠狠地戳了痛處。
埃尼斯夫人抱住了梵,不久後就脫掉了他破爛的上衣。
做這個動作後,埃尼斯夫人用她的嘴唇封住了梵的嘴唇,然後一股舒緩的法力順著梵的喉嚨流淌,修復了他受損的身體。
這實際上是一種治療魔法的標準用法。
梵的手下意識地摸向了恩尼斯夫人的臀部,卻被拍開,隨後兩人的嘴唇短暫地分開。
“留到晚上再說吧,”埃尼斯夫人輕輕地咯咯笑著,一根手指按在梵的嘴唇上——就在她之前表現出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