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溫縱打字的動作一頓,合上電腦走出房間,溫駿琛八成是要問他邀請函的事。
客廳裡,溫駿琛來來回回翻看了好幾遍黑底燙金的邀請函,抬頭見到溫縱下來,迫不及待地問:“這是什麼?”
“邀請函,譚家給的。”溫縱實話實說。
“給你的?”溫駿琛又問。
“只是偶遇了之後,譚先生讓我帶回來的。”
“譚先生?譚景曜?”提到“譚先生”,商界的人只會想到譚景曜,但溫駿琛的語氣卻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溫縱緊盯著這個自己名義上和現在血緣上的父親,不是很能理解對方不高興的點在哪裡。照原文的劇情,溫家和譚家未來是親家,爺爺和金老先生又是老友,兩家的關係自然應該是和睦的,商業上肯定是合作居多。
那麼,唯一可能的不高興的原因難道是在他身上?
“你和譚景曜認識?”溫駿琛問出這句話時,明顯帶著質疑。
這樣的語氣徹底佐證了溫縱的猜想,他點點頭:“嗯。”
確實認識,見過兩次,知道彼此的名字,還說過幾句話,只是不熟罷了。
溫駿琛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怪異,他想不通,明明溫縱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裡,怎麼會認識譚景曜那樣的人物。而且溫家和譚家本質上並沒有生意關係,因為溫家做的是房地產,與譚家的科學技術開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所以連溫駿琛自己都沒見過譚景曜幾次,最多是商業酒會上碰到了點點頭、敬杯酒的關係。
但現在,溫縱竟然肯定地說,自己和譚景曜認識?
溫縱面對溫駿琛滿是質疑的表情,不太想繼續聊下去了:“還有其他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回房間了。”
溫駿琛意味深長地看了溫縱一眼,喉頭微動,半晌才道:“你們認識多久了?”
雖然房地產和科學技術開發表面上聯絡不到一起,但並不代表完全不能合作。以前溫駿琛覺得譚家高攀不上,再加上三年前他和溫華暉因為二婚的事情鬧過,就算知道溫華暉跟譚景曜的外公關係好,也不敢隨便讓人牽線,但兩個小輩認識就不同了。
譚景曜再事業有成,不過二十八的年紀,在他眼裡就還是年輕,和同樣年輕、剛剛二十的溫縱只要玩得來,說上幾句好話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溫縱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一來他還不確定譚景曜和原身以前是不是關係還不錯,二來他總覺得溫駿琛這麼問像是在打什麼算盤。
“這次晚宴名單裡有你,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跟譚先生說聲謝謝。”溫駿琛猶豫再三,還是沒把自己的目的道出,儘量裝的鎮定。
溫縱在心裡吐槽了一句“老狐狸”,“哦”了一聲,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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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家這次的商業晚宴定在一月底,正好過過年還沒幾天。
一早,張叔就把晚宴要穿的西裝拿到了溫縱面前。
這套白色西裝是照著原身的身材定製的,之前一直掛在衣帽間裡,從沒有穿出去露個臉的機會。
溫縱對著鏡子試了一下,合身倒是很合身,但是一轉頭看到落地窗外飄著的鵝毛大雪,就開始瑟縮。
“我能在外面套上羽絨服嗎?”溫縱非常樸實地問。
張叔怔了片刻,略帶歉意地搖搖頭:“大少爺,譚家的商業宴會向來是有媒體到場的,不然也不會那麼正式地發邀請函。您要是套了羽絨服,西裝外套會壓出褶子,就不好看了。”
正式?
明明是隨手遞給自己的。
說起來,別家的譚景曜也是一個個去送的?
溫縱雖然這麼想,但也知道不太可能,分分鐘值上億美金的譚景曜怎麼會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