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柔情蜜意。此時,齊玉湮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陣陣抽痛。
看著齊玉湮滿臉的怒意,李璟眼睛閃了閃,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潘莠君走了上來,對著齊玉湮行了一禮:“齊妃有禮。”
齊玉湮僵直地望著李璟,沒有看潘莠君一眼,彷彿沒有她這人的存在。
潘莠君微微有些尷尬地起了身,對著齊玉湮說道:“嬪妾只是來陪皇上下下棋而已,齊妃娘娘何必大動肝火?”
“下棋?”齊玉湮冷冷看著李璟,說道,“皇上不是答應過臣妾不再跟她下棋了嗎?為何今日又要與她在一起下棋?”
潘莠君一聽,心裡一陣無名火起。這一個月來,自己每回找皇帝都吃了閉門羹,原來是齊玉湮在中間搗鬼。要不是自己湊巧得了機緣,得到了傳說能解雲夢殘局的古棋譜,怕還進不到這乾陽宮來呢。想到這裡,潘莠君又是一陣氣緊。
李璟正欲開口解釋,便聽到潘莠君慍怒的聲音響了起來:“齊妃這話差矣。你我皆是皇上的嬪妃,我陪皇上下下棋,連皇后都不曾有二話,齊妃憑何干涉?”
齊玉湮未睬潘莠君,卻倔強地昂著頭,對著李璟說道:“皇上答應臣妾的事,卻未做到,臣妾只想聽聽皇上如何說?”
看著齊玉湮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李璟心中一嘆,解釋道:“其實也無甚事。只是今日潘貴儀拿了一本古棋譜來,說是可解雲夢殘局。朕翻了幾下棋譜,當下便手癢,就叫擺了棋盤解局。沒想到這棋譜卻沒有完,朕便叫潘貴儀與朕各執一子,按照棋譜所示方法走下去,繼續解這殘局。”
“皇上要解雲夢殘局,可傳臣妾來,臣妾自問棋藝也不差。”齊玉湮說道。
“你現在不是懷著孕嗎?朕是怕累著你。”李璟笑著說道。
“可這樣,皇上便可以食言嗎?除了潘貴儀,皇上便找不到其他人陪著下棋嗎?”齊玉湮沉著臉,揪著不放。
李璟覺得自己只是與潘莠君下下棋,並無他想,但齊玉湮卻當著潘莠君與一干宮人的面,如此質問自己,讓自己下不了臺,心中隱隱也有些不快,冷聲說道:“玉湮,朕不就是與潘貴儀下個棋嗎?你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潘莠君心裡也窩著一團火,對著齊玉湮冷笑道:“齊妃娘娘,嬪妾是皇上的嬪妃,為何陪不得皇上下棋?皇后娘娘都管不了皇上與誰下棋,齊妃娘娘你又憑何干涉?說到底,大家都不過是皇上妾室,你這般善妒之性,在民間可是犯了七出之條的。”
聽了潘莠君的話,齊玉湮一呆。是啊,她也只不過是李璟的一個妾而已。
她望著李璟,問道:“皇上,你既然做不到的事,為何又要答應臣妾?”
李璟有些不耐地說道:“玉湮,我與潘貴儀只是下棋,你無謂再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齊玉湮面色一僵,眼中盡是失望之色。她冷冷地看著李璟,只覺得心痛如絞。原來,他的承諾也不過如此,原來,在他心裡,自己便是這般的人。
她冰冷的目光刺向潘莠君。這個女人,害死了齊氏一門,害死了暄兒,最終自己也被她折磨至死。現在,他卻要跟她在一起,還說自己無理取鬧。好,既然如此,也無甚情意可想了,以後便與自己的孩子兩人相依為命吧。
想到這裡,她冷冷望著李璟,說道:“看來,這乾陽宮,臣妾今日是來錯了。既然如此,臣妾這便離開,不再打擾皇上和潘貴儀下棋作樂,從此以後,這乾陽宮,臣妾必不再踏進一步。”說著她將進出乾陽宮裡腰牌取出出來,交還給常海。
常海看著皇帝陰著快要下雨的臉,卻不敢接。
齊玉湮將腰牌塞到常海手裡,對著李璟行了一禮,也不說話,然後轉過身便向後走去。
“齊玉湮!”李璟覺得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