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再脫了他們的衣裳,讓他倆睡在一起,再故意引你撞見的。哈哈,你現在是不是恨死自己了?”
“果然是你搞鬼!”李璟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狠狠地用力,似乎要將她的脖子捏碎了。
很快,殿中便響起了潘莠君窒息的乾嚎聲。
看著潘莠君的眼睛有些翻白,李璟慢慢放鬆了手。
潘莠君劇烈地咳嗽起來,“你為何不殺了我?”
李璟冷聲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你還沒受到玉湮所受過的苦,怎麼能死?”
聽了李璟的話,潘莠君面色一白。
李璟對羽衛軍使了個眼色,叫道:“帶她下去,按朕先前說的做!”
“是!”羽衛軍便拖著潘莠君往外走。
“哈哈哈,殺了我又怎樣?齊玉湮也活不過來了!她是帶著對你最深的恨死的!”潘莠君哈哈大笑著。
李璟身體顫抖著,緊緊咬著唇,沒有說話。
潘莠君的笑聲一直在耳邊迴響,直到她被拖出殿,她淒厲地笑聲仍不斷衝進他的耳朵,到後來,慢慢那笑聲慢慢變成了嚎哭之聲。
玉湮,你真的是帶著對我的恨走的嗎?
李璟緊緊閉上眼睛,心裡像被人用鈍刀慢慢地銼著似的,痛得讓人幾乎無法忍受。
次日,李璟上朝,只做了一次事。
下旨斬了潘豹。
潘氏家族男子發配邊疆充軍,女子全部沒為官婢。
之後,李璟便稱病,一連十幾天沒上朝。
丞相勸了幾次,見勸不了他,便派人到鹿山請回了蕭太后。
當蕭太后踏進乾陽宮時,看見兒子躺在床上,雖然睜著眼睛,卻是兩眼空洞,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心中一疼,覺得時光彷彿倒流回去。她看見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失去了摯愛許貴妃的元隆皇帝。
她一陣苦笑。
李璟的性情其實不怎麼像他父親,可偏偏這痴情的性子隨了他父親。
蕭太后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走上前來,坐在床邊,將兒子的手握在自己掌中,緊緊地握著:“璟兒,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吧。相信玉湮在天之靈,也不會願意看見你如今這樣!”
知道母親來了,李璟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只在聽著齊玉湮的名字時,他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蕭太后又勸道:“璟兒,你可不能這樣對母后!”說到這裡,她抹了抹眼淚,“你年幼登基,母后費了多大的心血才幫你穩住朝綱。玉湮這麼年輕就去了,母后知道你傷心,可你也不能因此荒廢朝政啊!你要記住,你是大軒的皇帝,肩上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可是,母后!”眼淚從他空洞的眼中滑落,“我心裡太難受了,我真的沒有心思去理政。”
這時,常海牽著李暄走了進來。
蕭太后衝著李暄揮了揮手。
李暄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恭敬地叫道:“皇祖母。”
蕭太后一把將李暄摟進懷裡,說道:“璟兒,你除了有玉湮,你還有母后,你還有暄兒呀。玉湮雖然不在了,但母后不能沒有你,暄兒更不能沒有父親。”
說著,她把李暄推到李璟面前,“暄兒現在已經沒有了母親了,你忍心讓他再沒有父親嗎?難道你也想讓他像你一般,小小年紀便承擔著大軒的江山嗎?當年我們母子有多艱難,你是知道的,難道你想讓你的兒子再受一次你當年的苦嗎?”
聽到這話,李璟面上微微有些動容。
蕭太后又說道:“暄兒不僅是你的兒子,她也是玉湮的兒子。你已經對不起玉湮了,難道不應該好好補償她的兒子嗎?”說著,蕭太后一把將李暄推過去。
李暄撲到李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