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潘莠君猜到了,劉靜芝一愣,然後笑道:“貴儀,這些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
“這麼說,是真的了?”潘莠君眼中精光微閃。
“嘿嘿。”劉靜芝笑了笑,又說道:“四妹妹,你知道就行了,別亂說啊!”
“我怎麼會亂說呢?”潘莠君笑道,“不過,三嫂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世子夫人說的?”
“嗯。”劉靜芝點了點頭,說道:“貴儀,你回宮可千萬說不得此事啊。”
“那是自然。”潘莠君淡笑道,“只是我有些好奇的是,在齊玉湮進宮之前,她和鍾毓是互有情意嗎?”
劉靜芝猶豫了半晌,說道:“這我可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鍾毓應該對齊貴妃有意。”
她抬眼看見潘莠君聽見自己的話後,眉眼間似乎有失望之色,又說道:“不過,我聽我二姐悄悄跟我說,在齊貴妃進宮前,鍾毓似乎送了她一個定情信物,她收下了,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他們互有情意?”
聽到這話,潘莠君一下來了精神:“哦?什麼定情信物?”
☆、第79章 毒計
劉靜芝頓了頓,又說道:“我聽說,是一枚白玉佩,出自品玉坊。這玉佩上還刻有藍田日暖三個字。”
“藍田日暖?”潘莠君喃喃念道,突然,她眼睛一亮,說道:“藍田日暖玉生煙嘛!呵呵!鍾毓!齊玉湮!這可有意思了。”
“貴儀,小聲點!”劉靜芝聽她叫出了鍾毓和齊玉湮的名字,連忙出聲阻止,眼睛還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在附近,這才將心放了下來。
此時,潘莠君的心裡全是齊玉湮和鍾毓的事。她知道,此事大有可為,說不定自己從此便能翻身了!
正在此時,又有其他房裡的人過來看望潘老夫人。劉靜芝與潘莠君見來了旁人,便也停住了這個話題。
潘老夫人現在已到了油盡燈枯之際,雖然見到潘莠君後,一時有些好轉,但終於還是沒有熬過去。兩天後,她還是去了。
祖母離世,潘莠君便一直留在潘家,待潘老夫人的喪事辦完了,才回宮去。
潘莠君與祖母的感情畢竟深厚。潘老夫人逝去後,潘莠君很是傷心了一陣,終日心情都懨懨的。
這日一早,潘莠君起床後,侍女紫扇見雨終於停了下來,一輪豔陽高掛著,便勸她到丹桂園去看看桂花散一下心。
潘莠君這些日子天天呆在房裡,確實也有些悶了,便與紫扇一起去了丹桂園。
這丹桂園在皇宮東北邊的青塘邊上。反正是出來散心,潘莠君也沒坐儀輦,與紫扇二人沿著青塘向丹桂園走去。
走到丹桂園外,旁邊走過來一隊侍衛,打頭的那一位眉目極為清俊,面容似乎還有些熟悉。潘莠君看見此人,想起那天劉靜芝說的話,心突然跳了一下,忙叫出聲叫住他們。
聽見潘莠君的喊聲,侍衛們都停了下來。打頭的那位轉過身來,看見她,忙領著眾人上前行禮。
“你就是鍾毓?”潘莠君對著他問道。
聽潘莠君這麼一說,鍾毓怔了一下,然後恭敬地回答著。“回潘貴儀的話,臣正是鍾毓。”
“你真是鍾毓啊,我就覺得眼熟!”潘莠君笑了起來,“說起來,我們還算是親戚呢!我堂嫂是淮陽侯世子夫人的親妹。”
“臣,不敢高攀貴儀。”鍾毓回應道。
“本就是親戚,何來高攀之說?”潘莠君笑著說道,“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
“多謝潘貴儀看得起臣。”鍾毓面上含笑,眼中卻有幾分疏離。
“鍾侍衛不必客氣呢。”潘莠君一臉的微笑。
正在這時,有女子歡快的叫聲突然從丹桂園裡傳了出來:“齊姐姐,暄兒都能手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