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想好,李璟一伸手,便把她勾到床上。然後一翻身,將她壓下身下。
她驚呼一聲,叫道:“皇上,你要做什麼?”
他將身子半撐了起來,望著她搖了搖頭,笑道:“玉湮,我要做什麼,你心裡還不清楚嗎?為什麼每次還要問呢?”說著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便開始動手脫她衣裳。
與齊玉湮在一起親熱了兩回,那美好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那晚侍寢之後,他怕知道她是第一次,怕她身子受不了,便多忍了幾日。經過昨夜的溫存之後,他知道她身子已大好,便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起來。
齊玉湮也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之間,便與他滾到了一起。她對他的身體甚是熟悉,知道怎麼讓他舒服,很快,兩人都動起情來。
由於皇帝宿在此處,負責伺候之人,全是乾陽宮過來的宮人,梅香和竹韻便插不上手,兩人便也就早早歇下了。
夜深之時,聽見主殿內隱隱傳出齊玉湮的驚呼聲,不久便是低低的嚶嚀聲,又似在低泣。
梅香皺著眉頭說道:“這皇上到底怎麼對我們貴嬪的?又把貴嬪弄哭了。”
竹韻學過醫,對男女之事略懂。聞言,臉一紅,瞪了梅香一眼,輕呵道:“勿多嘴?自己歇息去!”
梅香委屈地嘟了嘟嘴,也不再說話。
次日,齊玉湮一身疲憊地躺在床上,要不是怕不去請安被鄭皇后怪罪,她真不想起身了。
而反觀李璟,卻像吃過仙丹似的,神采奕奕的去上朝。
這樣一來,更讓梅香覺得自家貴嬪吃了大誇。
接下來一連十來天,李璟都在昭純宮過夜。此事在宮中轟動不已。齊玉湮在宮中,很快便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不過這樣一來,自然也招人嫉恨。
現在鄭皇后看齊玉湮是哪兒都不順眼,可齊玉湮前去請安時,禮數週全,也不多說話,鄭皇后抓不了她的錯,也拿她沒轍。
不過,鄭皇后雖然對皇帝日日宿於昭純宮之事不敢置喙,但這宮裡,始終還是有人敢對皇帝的事說話的。
蕭太后原本不想管李璟後宮之事,但這齊玉湮連升九級,而皇帝日日宿於昭純宮,鄭妁常對著她哭訴,她也覺得兒子這事,做得有些過了。
這天,趁著李璟前來請安之時,蕭太后便問起了此事。
李璟聽了後,眉頭微微蹙起:“母后,兒臣覺得宿在昭純宮中,並無不妥。”
“並無不妥?”聽了兒子的話,蕭太后沉下臉,說道,“璟兒,你的後宮之中,並非只有那齊玉湮一人。你夜夜留宿於她殿中,你置皇后於何地,又置其他嬪妃於何地?”
李璟抬頭望著母親,面上淡淡一笑:“那母后認為兒臣應當如何做?”
蕭太后怔了怔,然後說道:“這個嘛,自然是雨露均霑為好。”
“雨露均霑?”李璟眉鋒一揚,反問道。
“璟兒,只有這樣,各宮之間才有一個平衡,你的後宮才會太平。”蕭太后說道。
李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可兒臣現在只寵玉湮一人,也不覺得這後宮有何不太平?”
“你……”蕭太后被兒子一噎,有些氣急,“那你跟母后說說,你為何要專寵這齊玉湮一人?”
“沒有什麼原因。”李璟抬眼望著蕭太后,正色道,“母后,兒子獨寵玉湮,是因為,兒子喜歡她。”
看著李璟的模樣,蕭太后一愣:“你喜歡她?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怎麼之前沒聽你提過?”
李璟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其實兒臣在宮外便見過她,當時一見她就喜歡上了她,但兒臣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她是誰。後來她進了宮,又因生病毀了容,兒臣沒能認出她來,直到後來她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