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是啊,前兩天才學會的!”另一個女子恬淡地笑聲傳出,“這孩子真藏不住心啊,才學會,今天便要巧兒妹妹面前顯擺一番了。”
這是齊玉湮的聲音。
潘莠君想到鍾毓與齊玉湮特殊的關係,便偷偷地瞧著他的神色。
果然,鍾毓聽見這聲音,神情明顯一怔。
這下,潘莠君心裡更是有底了。
她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道:“好像是齊貴妃與羅順儀帶著暄兒在園子裡玩呢。對了,我記得鍾侍衛曾在齊大將軍門下學過一段時間治軍之法,想必與齊貴妃也熟識,不如跟我一起進去見見面吧。”
“回潘貴儀的話,臣等還在巡邏,不敢擅離職守。”說著鍾毓便揖了揖手,說道:“臣這便離開了。”
潘莠君本想著讓鍾毓與齊玉湮見個面,再仔細觀察一下這二人的表情,看能否從中發現其他可疑之處,沒想到鍾毓似乎對齊玉湮見面有些避諱,她也不好強求,只好點頭笑道:“那我就不耽擱鍾侍衛了。”
鍾毓行了一禮,便領著人退下了。
“貴儀,好香啊!我們也進園子去看桂花吧。”紫扇說道。
潘莠君看見鍾毓的背影走遠,嘴唇浮出一絲冷笑。沒有戲看了,何必還要去對著自己討厭的人陪笑臉?
“我聞到這香氣便覺得豔俗!不進去了,回宮!”說著她袖子一甩,便轉身往回走去。
紫扇怔了怔,忙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回到雲臺宮,紫扇看潘莠君神情依然悶悶,忙端了一杯寧神茶送上去。
潘莠君接過茶,卻不飲,就將茶杯放在了桌上。心裡還在想著齊玉湮與鍾毓之事。
齊玉湮身為帝妃,如果與外男有不軌之事,不被賜死也是會被廢的。這樣,自己自然便可除了齊玉湮這顆眼中釘、肉中刺了。到底要怎麼利用好鍾毓這事,給齊玉湮致命的一擊呢?
潘莠君想了半晌,突然眉尖一凝。然後她抬起頭,對著紫扇說道:“紫扇,你去重華宮找一趟秋畫,問問她,齊玉湮與鍾毓私下可有來往?”
秋畫是重華宮的大宮女,與紫扇是同鄉。潘莠君便授意紫扇藉著這層關係,與秋畫多走動,將秋畫拉攏過來,成了自己在重華宮的眼線。
聽潘莠君發了話,紫扇忙應道:“回貴儀,今日秋畫正當值,奴婢晚些再去重華宮找她,可好?”
“嗯。”潘莠君點了點頭,“你去將齊玉湮近日的情況細細打聽一番。”
“是。”紫扇應道。
到了夜間,紫扇一回到雲臺宮,便直接去了潘莠君的寢殿。
此時,潘莠君正坐在梳妝檯前,有宮女正在給她梳頭。
紫扇走上前去,從宮女手中接過墨木梳,說道:“讓我來替貴儀梳妝。”
“是。”宮女便退到一邊。
潘莠君從鏡中看到紫扇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便出聲道:“你們都先出去吧,留紫扇一人服侍便好。”
眾宮女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紫扇一邊替潘莠君梳著頭,一邊說道:“奴婢剛才見過秋畫了。”
潘莠君道:“她說了些什麼?”
“她說,齊貴妃與鍾侍衛之間並無往來。”紫扇說道。
“沒有來往?”潘莠君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如果兩人之間沒有來往,如何才能讓皇帝知道他們有私情呢?
想了想,她在心底一陣冷哼,一條毒計便冒了出來。
你們不來往,那我便祝你們一臂之力。
她抬起眼,看著銅鏡中的紫扇,說道:“紫扇,讓秋畫找個機會,將齊玉湮單獨騙到重華宮外,給她下迷藥將她迷暈,我們到時再將鍾毓也迷暈,找一個偏僻的宮室,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