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與平常的紫檀香之間是有些不同,只是,奴婢也不知能不能辨別出來呢。娘娘,若奴婢分不出來,可否請太醫院的王太醫幫忙看一下?他對這個應該比奴婢在行些。”
齊玉湮點了點頭,笑道:“去吧?不過,別告訴他這香是從哪兒來的。”
“是,娘娘,竹韻記住了。”竹韻說完,將后妃們送的珠寶飾物收拾好,便將檀香拿著出了門去。
晚些時候,李璟忙完了,便也過重華宮來了。
齊玉湮陪著他用完膳,兩人便到玉春湖邊走了走,回來下了一會兒棋,便各自洗浴準備歇息。
每回李璟洗浴都比齊玉湮快些。這次也不例外,待齊玉湮從湯室出來,走到到寢殿內時,便看見李璟已經穿著寢衣躺在床上了。
只見他並不像往常倚坐著看書,而雙手交叉枕在腦後,雙目望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梅香將門關上的聲音,齊玉湮便走到梳妝檯前,將頭髮放了下來,梳得順滑,這才走到床邊,卻看見李璟仍然呆呆地望著帳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俯下身去,伸出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問道:“皇上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李璟轉過頭來,看了齊玉湮一眼,嘴角一彎,一伸手便將她摟到懷裡,笑道:“你真想知道我在想什麼?”
“皇上願意給臣妾說,臣妾便聽。皇上不願意說,臣妾也不問。”她道。
他用手在她的鼻尖輕輕點了點,笑著說道:“我剛剛在算,我們倆有多久沒親熱了?”
她一怔。
自從她懷孕之後,她怕傷著孩子,便不與他親熱。後來他便去了泰山,待他從泰山回來之後,她的月份也大了,連睡覺都覺得辛苦,便更沒有心思想這些。
雖然他也求過她兩次,但都被她狠心拒絕了。再後來,她便產子,坐月子,自然更不能在一起了。
這樣算起來,兩人都快一年沒親熱了。
想到這裡,齊玉湮感覺臉上一熱,抬眉看著他,嗔道:“皇上怎地又這般不知羞?”
他緊緊摟著她,低低道:“不知羞也是對你一人。”
他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熱熱的。突然,她感覺到他的手從她寢衣下襬伸了進來,很快便摸到她胸前的柔軟之外,用力的揉著。
齊玉湮只覺得雙頰滾湯,拉著他的手臂,想要將他的手扯出來:“皇上,你先將手拿出來!”
他的手卻像狗皮膏藥似的,粘得緊緊的,扯都扯不下來。
“皇上!別這麼急呀!”她叫著他。
突然,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定定地看著她,委屈道:“怎麼會不急呢?玉湮,我憋了好久了,再憋,可就要壞了?”
“以前那麼多年,皇上不也過來了嗎?”她道。
“那是以前沒開葷,不知肉味。現在天天看著你,偏偏又吃不著,那多難受啊。”
“我又不難受。”她撇嘴。
“那你便捨得我難受?”說著他便動手解她的衣襟,“我見暄兒吃得那麼香,我也要吃。”
聽他說起暄兒,她一震。
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人也是一頓,便停下手,定定看著她。
她望著他,眼中有氤氳在蔓延。
“玉湮。”他輕嘆一聲,用手撫著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說道,“不如,我們再要一個吧。”
她頓了頓,抬起眼,望著他。從他的眼睛裡,她看到了他的緊張與不安。她知道,在暄兒這件事上,他心裡一直很內疚。
她心一軟,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笑道:“好,不過這回我們生個女兒。”
有兒有女,湊一個“好”字。可是,會有女兒嗎?前世她便只育有暄兒一個孩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