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過來。秋霜便陪著她在宮外不遠處的涼亭中坐了坐,等著其他人過來。
未幾,便看見潘莠君、梁紫雲及羅巧兒陸續也過來了,她便從亭子中出來,上前招呼著大家。
梁紫雲似往常一般,與齊玉湮見了禮後,便將臉轉到一邊,愛理不理的。而潘莠君雖然願意跟她搭話,但她卻不想跟潘莠君多說,便拉著羅巧兒在一旁親熱地說著話。
等了一會兒,皇后的鳳輦也到了。
眾人趕緊上前行禮。
鄭妁從鳳輦上走了下來,對著眾人抬了抬手,說道:“都平身吧。”
“謝皇后娘娘。”眾人紛紛平身。
“諸位隨本宮進來吧。”說完鄭妁上前,親熱地拉過潘莠君的手,笑道:“昨日我來請太后請安的時候,她老人家還提起你呢。”
“是嗎?”潘莠君笑道:“太后說什麼了?”
“太后說上次你孝敬她的雪松茶,很是不錯呢。她說喝了果然有寧神靜心的功效。”鄭妁說道。
潘莠君笑道:“這雪松茶嬪妾那裡還有些,一會兒嬪妾便叫人送來孝敬太后……”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前邊去了。
羅巧兒對齊玉湮對視一眼,兩人都沒說話。
聽兩人話裡的意思,私下裡,鄭皇后還帶潘莠君來見過太后,而且蕭太后似乎還挺喜歡潘莠君的。
就在齊玉湮的心思千轉百回間,已經進了仁壽宮正殿。服侍蕭太后的張嬤嬤對皇后行禮道:“請皇后娘娘和諸位嬪妃稍候,太后身子有些不舒服,太醫院的王太醫正在給太后請脈,一會兒太后便過來。”
自從李璟對外宣稱齊玉湮的臉由王未治癒後,他的名氣日增,現在太后也常招他來看診。
“太后不舒服嗎?”鄭妁一驚:“她老人家要不要緊?”
“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張嬤嬤笑笑說道:“只是雪團不知怎麼回事,昨晚突然發起狂來,太后擔心雪團,安撫雪團到深夜。可能未休息好,今早起床後身子便有些不爽快。”
“如此說來,應該沒什麼大礙吧?”鄭妁還是一臉的擔憂。
“哀家沒什麼大礙。”蕭太后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趕緊起座行禮。
“都坐下吧。”蕭太后走到上座坐了下來。
齊玉湮抬頭看了看蕭太后,只見她雖然面色有些不好,精神似乎尚可,便也就放下心來。
“母后,太醫怎麼說啊?”鄭妁問道。
“王太醫說哀家是舊日心疾,昨夜因為太擔心雪團,舊疾有復發的跡象。他給我開了一劑方子,說是飲幾日便沒事了。”蕭太后說道。
“如此甚好。”鄭妁這才放了心,又說道,“兒臣知道母后喜歡雪團,可它畢竟是個畜牲,母后為她勞心傷了身子,可就划不來了。”
蕭太后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都大了,用不著我了,我現在也就有雪團陪伴,怎麼能不心疼它?”說著這裡,她掃了一下座下五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又說道,“你們幾個,但凡有個爭氣些,給我生個孫子或是孫女,我也就不必如此愛重雪團了。”
蕭太后這話一出口,座下眾人一下便噤了聲。因齊玉湮侍寢的機會最多,梁紫雲和潘莠君都拿眼看著她。
齊玉湮咬了咬唇,在心中暗自腹誹道,這能怪我嗎?每次侍寢後,秋霜都給我飲避子湯,就算我想懷,也懷不上啊。
鄭妁面色有些尷尬,乾笑了兩聲,轉移話題道:“對了,雪團怎麼樣了,該是好了吧?兒臣幾日沒見到它了,倒有些想念。母后,不如抱它來讓兒臣看看,它平時喜歡兒臣,說不過見到兒臣,它便開心了,也就不會發狂了。”
蕭太后抬頭看了看張嬤嬤,說道:“阿芝,你去把雪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