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送回眉陽老家,與幼弟一起陪伴齊老夫人。除了齊家人,並沒有聽說她在眉陽與其他外男有任何來往。她回京之後,在齊府中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在新年之時與父母兄弟去了淮陽侯府拜年。對了,臣還得知,淮陽侯家的五公子鍾毓拜齊將軍為師,經常出入齊府。”
聽到這裡,李璟眉頭輕蹙:“這麼說,她唯一可能經常接觸的外男,便是鍾家五郎鍾毓?”
馬平頓了一下,低頭回答道:“回皇上,應是如此。臣還打聽到今年元宵之夜,齊貴人本來與鍾毓及其妹鍾巧珍相約同遊燈會,不曾想在去的路上,鍾巧珍被馬車驚嚇摔倒受傷,鍾毓因送她回府而中途離去,未能與齊貴人同遊。後齊貴人獨自來的燈會,才遇到皇上的。”
李璟聽到這裡,心裡一悶。
心中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似乎一下都解開了。
原來無宵之夜她之所以出現在燈會上,是與鍾毓相約。難怪她會去月老廟求姻緣,難怪她會偷偷甩掉自己,難怪她會故意扮醜不想與自己親近。這一切都是因為,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個人。
她的心裡沒有他。
想到這裡,他的手在身下緊緊握成拳。
可自元宵之夜始,她便已經鉻進了他的心底。難道自己就要這麼放棄嗎?他不甘心。
李璟緊鎖雙眉,沉吟了半晌,抬眼問道:“鍾毓在宮中負責值守哪一片?”
馬平回答道:“鍾侍衛負責值守瓊芳湖之南一片。”
“那不是正好在昭純宮附近?”李璟說道。
馬平點頭道:“是,昭純宮也在瓊芳湖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