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不,雙胞胎也沒有這麼像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但如果是宋林笙,他為什麼不認識自己呢?
難不成真的不是宋林笙?
“誒。”有人拍了一下時南的肩膀,時南轉身,向陽對他挑了一下下巴,“你怎麼了?開會的時候發什麼呆呢?”
時南看著向陽,向陽是大老闆的助理,關係很親近的,問他準沒錯。
問什麼呢?
問大老闆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向助理,大老闆叫什麼名字啊?”時南突然想起他到現在連大老闆姓什麼都不知道。
向陽聞言,忍不住大笑:“你真有意思,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連老闆叫什麼都不知道呢?你這種員工早就該被開了。”
時南沒笑,只執著地又問了一遍:“大老闆叫什麼?”
“宋林笙。”向陽轉了一下嘴裡的棒棒糖,“雙木林,笙簫的笙。”
宋林笙?
時南皺眉,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哪個笙?是笙簫還是生肖?”時南幾乎是下意識的問。
向陽看傻子一樣白了他一眼:“音樂的那個笙,悄悄是離別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懂?”
向陽覺得今天的時南有些不對勁,說直白點就是傻了吧唧的。
向陽轉身打算走的時候,又停下腳步,看著時南認真道:“大老闆這人吧有點兒怪,勸你最好別招惹他。”
向陽離開茶水間後,時南馬上拿出手機給宋林笙打電話。
一如既往電話是通的,但是沒人接。
時南想了想,給時海平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當初宋林笙他們單位做義工的事情。
時海平見到的義工並非宋林笙一個人,宋林笙當時也只是偶爾去,時海平給了時南另一個義工的電話。
結束通話時海平的電話後,時南給這位義工打了電話。
這個義工是個小姑娘,時南也見過她幾次。
時南一自我介紹,小姑娘便知道他是誰了。
時南找了個藉口:“我想問一下宋林笙在嗎?我打他電話找不到人,如果他在,你能讓他接一下電話嗎?”
“宋先生?”小姑娘詫異道,“他不在這兒上班啊。”
“什麼?”時南呼吸都停了一瞬。
“他是我們的志願者,前段時間就是您父親住院的時候,他正好晚上有時間便過來當志願者,這段時間應該是挺忙的,一直沒來。”
時南感覺整個腦袋瓜子都嗡嗡的,半晌才艱難開口:“那他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去過?”宋林笙每天早上都出去上班,如果他沒去那裡上班,又去了哪裡?
“當然沒有啊,他有自己的本職工作,只是義務過來當志願者而已,你可能沒搞清楚我們的工作性質,我們大多數做義工的都有本職工作,只是閒暇時出來幫助別人……”
小姑娘又說了些什麼,時南已經聽不見了。
就覺得越聽越離譜。
結束通話電話後,時南又拿起杯子喝了一杯水,他基本已經可以斷定在會議室裡開會的那位就是前段時間剛剛與他領了結婚證的宋林笙。
如果這麼說,他一直都在騙他,他的工作根本不是義工,而是天光的老闆?
所以為什麼騙他呢?
時南深深吸了口氣,腦子中的狗血劇開始氾濫。
因為他太有錢了,怕自己貪圖他的錢,所以故意裝窮試探自己的真心。
這是時南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
所以他開十多萬的小福特,說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一切都是為了考驗他?
不,也可能不是考驗,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