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還留在夷部,給他的好兄長又添一件麻煩事。
這些話無法大白於天下,只可對著李成綺說。
能讓李成綺脫口的想,自然不是單純的想念。
謝明月一笑,輕輕道:「能得陛下惦念,是康王之幸。」
李成綺挑了挑眉。
覺得謝明月這話很有當年他說崔愬跪在自己面前,謝明月卻回答陛下是天下之主,誰跪下陛下面前都是應所應當的意味。
倘若謝明月願意,他定然能做一很好的佞臣。
無論君主做了什麼喪心病狂之事,謝明月都能找出最無害的理由為其粉飾過失。
「不過路途遙遠,孤恐生出變故,再者說,他那樣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李成綺露出了一個淺淡微笑,這微笑其中半點血腥氣也無,卻看得人不寒而慄。
李晞做了什麼,李成綺差不多都忘記了。
少年時的惡意和針鋒相對,對於李昭來說並不是值得一提的大事,他登基時李晞跪在下面,抖得宛如秋風中的一片落葉,甚至不需帝王開口,哪怕是李成綺不經意地向下看一眼,都足夠李晞惶恐得恨不得立刻跪倒在李成綺面前請罪。
然而,讓李成綺不能容忍的是李言隱留下的那封所謂詔書。
讓他不能容忍的是李晞居然敢對皇位有野心。
當年依靠著同自己長相肖似的奴僕頂替逃跑,如今又想借趙上行和夷部奪權。
無論是十幾年前,還是十幾年後,李晞的所作所為,都恰到好處在李成綺最不能允許的那條線內。
「陛下思慮周全,」謝明月聲音溫柔,好像李成綺說的不是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康王罪不容誅,本也沒有資格見天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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