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隨著風聲過來,已經很遠很遠了。
馬上顛簸,不時踏過地上種種。
這種情況下能坐穩已十分不容易,何況拉弓射箭?
風宛如刀子一般地割過臉頰,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
謝澈從身後箭筒取出弓箭。
黑點越來越大,前面的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行動,快速和同伴交談兩句,急急勒馬。
謝澈猝不及防,停下卻已來不及。
箭倏地從弦上飛出,那人持了一把半人寬的大劍,揮劍格擋,竟將羽箭擋在劍下!
堪堪半丈距離。
大劍朝謝澈橫掃而來,謝澈緊拽韁繩,向後一彎倒下,幾乎與馬背齊平。
帶著血腥氣的冷硬鐵器險些擦過他的鼻尖。
趁著大劍迴轉的空單,謝澈猛地直起腰身,持長劍刺過。
一劍封喉。
大劍咣當一聲落地。
持劍人宛如小山高的身體轟然倒下。
謝澈急急喘息。
羽箭朝他飛來,他精神一震,陡地躲開,羽箭蹭過臉頰,登時火辣辣的疼。
他拿手背擦過,蹭了滿手的血跡。
黑夜中,已經要看不清了。
要追上去嗎?
再近的話,極有可能深入夷部,倘若被發現的話,最輕是一個死字。
血順著傷口往下淌,因為太冷,幾乎要凍在臉上。
謝澈猶豫一息,策馬追上。
最前面的人已經快要被謝澈逼瘋了,身後的人越來越少,箭劃破空氣的聲音宛如索命一般,每次,他都害怕被殺死的人是自己。
他哀嘆自己命運不濟,怎麼就輕信了趙上行的鬼話,來到這麼個荒涼危險的地方。
明明亓翎告訴他,皇帝被謝明月囚禁,陳椋無力進攻,只能防守,只等待大軍壓境,西境府軍頃刻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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