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
這種時候,李成綺居然還沒忘自己是個皇帝。
可越想起自己是個皇帝就越煎熬,哪有皇帝被臣下罰成這樣的。
冷冰冰的木頭遭人手握著,也慢慢地溫熱了。
壓在李成綺唇上,烏黑下面透出點濃艷的紅。
李成綺一口咬住了戒尺,不讓謝明月抽走。
謝明月怕傷了他的牙,沒有強硬地抽開。
李成綺順著黑沉沉的戒尺舔上去,木頭文理細膩,他輾轉舔吻,一路碰到了謝明月捏緊戒尺的手指。
他被弄得悽慘還要挑釁,在謝明月面前他永遠學不會什麼叫適可而止,非要鬧得局面不可收拾才好,他咬住了謝明月的指尖,抬眼,眼中還有沒散去的水霧,眼神卻是利的,又張揚又挑釁,氣得人牙癢心也癢。
他鬆口,將戒尺吐了出來。
下一刻,連呼吸都被掠奪。
鬆開一息,李成綺喘著氣罵混帳,「謝玄度,你也,你也配當先生?」他將戒尺奪過來,拍了拍謝明月素白的臉,「你那天打孤手心的時候想的是什麼,你不清楚?你當孤不清楚!」
謝明月溫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卻不知為何激起一陣麻,謝先生道:「那陛下既然清楚,為何還是與臣同流合汙?」
那日他居高臨下,怎麼會看不清李成綺的反應。
他們原本就是共犯。
「先生蒙朝臣之期來教孤,難道是來教孤這種事?」李成綺呼吸炙熱,卻還是毫不留情地譏諷,「玄度,你是孤的先生,孤是你的學生,既是老師又是長輩,你這樣做,算什麼,嗯?」
他們二人原本是君臣,李成綺死過重活一回,就多了一層師生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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