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綺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走不了了。
因為琯朗拉著了他的衣袍下擺。
李成綺只覺得青筋直跳。
他現在非常悔恨,恨自己,恨自己當年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沒直接把吞星臺裁撤,為了這麼個玩意花了朝廷那麼多錢!
「陛下,」琯朗嚎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吞星臺內裡裡外外一千餘口,您裁撤了吞星臺這一千多人衣食都沒著落了,陛下,明日戶部的大人們來了,臣一定好好配合,將經年帳本全部取出,絕不遺漏一本。」
李成綺道:「放手。」
琯朗鬆開手。
他坐在地上,被雨水打濕的長髮貼著臉,在燭光下宛如一匹白綢。
「陛下。」他忽然道。
琯朗突然開口,聲音不復剛才那樣此起彼伏,而是異常深沉寧靜。
李成綺偏頭看他。
琯朗道:「陛下,臣雖想陛下愈加重視吞星臺,但絕不會為了陛下的重視在天象一事上撒謊,太微垣內確有異星,異星野心勃勃,意圖犯上,請陛下定要小心。」
李成綺反問,「若是異星來勢洶洶,孤不能擋,又當如何?」
琯朗看得這雙肅冷如冰原的漆黑眼睛,他心知太微垣內的異象十有八九同謝明月有關,但誠如李成綺所說,不能抵擋,又待如何?
琯朗沉吟道:「不如,從之?」
李成綺聞言沉默片刻,心說孤到底在期待什麼。
期待琯朗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
他本要離開,忽地想起了什麼,道:「國師清修之人,孤聽聞國師多年容色未改,不知什麼術法可得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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