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能言善辯,總能讓李成綺啞口無言。
這時候卻好像咬壞了舌頭,想說還說不出,又氣悶自己說不出,抱緊還怕弄疼李成綺。
虧他還算半個醫生,這時候卻全然忘了。
「說不出,就是不喜歡了。」李成綺一彎眼睛,笑得好不開懷。
十幾歲時候的謝明月多有意思啊,長得好看,少年眉眼精緻得像是一件玉器,臉皮又薄,對著皇儲待誰都一樣的逾越之舉耳朵都通紅,不知道是氣惱,還是羞惱,亦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稍微湊近了說話都能讓謝明月連連後退,抿著唇看他,滿臉寫著殿下,這與禮不合。
「臣,」
「說呀?」李成綺都要笑出聲了。
當年沒趁著謝明月年歲小多逗幾回他一直心懷遺憾,謝太傅而今全然不似以往,也就這時候能稍微看出二三分影子。
李成綺語氣古怪地嗯了聲,把笑都嚥下去,「說不出?」
謝明月啞了好久,才低聲道:「臣才疏學淺,說不出。」
他說不出,李成綺卻知道。
倘若他駕崩前真將那封賜死謝明月的遺詔昭告天下,謝明月定然會毫無怨言地欣然赴死。
與李成綺相識十數年,青梅竹馬,同心同德,李成綺一生中最風光無限,最狼狽不堪的歲月都同謝明月一起度過,甚至,連死都要死在一處。
昭告天下,正大光明。
怎不叫謝明月欣喜若狂?
「先生從前巧舌如簧的本事呢?」李成綺微微偏頭,去捏謝明月的雙頰,似乎想看看他的舌頭還在不在。
「沒有了。」謝明月聲音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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