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都還是要按規矩行事。你也無需坐牢,只是住在宗人府,平時出門由宗人府的人手保護你的安全,等這件事了結後就可以回王府,這樣也免得你被御史臺彈劾。”
他都這樣說了,再求情也沒用。太后趕緊安慰淮南王,說皇上只是按規矩辦事免得被言官拿來說事,等宗人府處理過後就好了。
太后也看出來了,自己的小兒子在外多年無法適應現在京城的規矩,再讓他跟景仁帝繼續相處下去只怕會弄巧成拙,還不如自己私下裡好好提點一下小兒子,讓他學會如何和皇兄相處。
於是太后便拽著還不肯走的淮南王,以母子敘舊的藉口將人拉回慈寧宮,她言語中沒有邀請景仁帝一起去,很顯然是有話要與淮南王單獨說,景仁帝讓他二人走了。
人都走了,偏殿中便只剩下景仁帝、皇后和小順子了。
“咳,”景仁帝輕咳一聲道,“小順子,你先下去。”
小順子沒有皇后不想走就可以不走的本事,只能含恨瞪了皇后一眼,自己低著頭出去了,這下殿內便只有兩個人了。
皇后率先打破沉默道:“多日不見,陛下倒是有些瘦了。臣妾還以為,有後宮佳麗相伴,陛下氣色會很好呢。”
這話說的就相當無禮,可想來講究規矩的景仁帝一面對皇后,滿腔道理都化作柔情了。
“皇后說這些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都用薰香來糊弄朕。若不是這些人一個個背後有著千絲萬縷的勢力,朕早就將她們打入大牢了。”
在皇后面前,景仁帝說話顧忌也少了不少。
“是我心胸狹窄了,”皇后走到景仁帝身邊,乾脆把椅子搬過來靠著他坐下,“我心悅陛下,一想到陛下與別人親密,心裡就不舒服。”
他說的直白,景仁帝面上浮現出一絲薄紅,他嘆口氣道:“朕也是想與皇后一雙人的,可是朕不能放任著江山社稷不管。”
景仁帝太過正直,他不會用什麼話來掩飾。他坦誠自己對皇后的感情,不掩飾自己對皇后關於性別欺瞞的介懷,也不會用一個空虛的承諾還搪塞皇后。
“我知道,”皇后握住他的手,沉聲道,“你要不是這樣循規蹈矩的沈君睿,我只怕也沒辦法陷得這麼深。”
景仁帝面上薄紅還未消,皇后湊過在他臉上輕吻一下,他們中間有著隔閡,又太長時間沒見面,皇后不敢做太親密的舉動,只能這樣小小地親近一下。
景仁帝沒有阻止他,反而反手握緊皇后的手,不想放開。
“朕的皇后,只會是你一個。朕的孩子,也只會認你為母。”景仁帝做出承諾,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承諾。
皇后知道這是景仁帝的極限了,不再強求他,也不想再提明年選秀的事情。而是拉著景仁帝的手說:“下 昭儀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