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敞開大門的房間,卻久久沒有進入。
他沒有進入,房間裡的人也沒有出來。
如此僵持了好一會兒,少年才像是終於做好了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當先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少年目光一掃,立刻就看到了桌前那個一身白袍的消瘦老者,鬚髮皆白,與他記憶中的模樣一般無二。
看到他走進房間,白袍老者目光中滿是複雜神色。
他盯著少年的臉喃喃道,“真像......你的父親啊......”
“我父親已經死了,死在柔城,”少年人聞言臉上厲色一閃,冷冷道,“我聽說掌教真人曾在柔城相助那賊子陳敬之擊退廣郡來犯強敵,神勇無匹,莫非是橘生南北,我安陵一郡的水土養不得上三境強者?”
白袍老者見他語氣不善也未動怒,而是輕嘆一聲道,“你比你的父親更加鋒芒畢露,須知剛則易折......”
話音未落,就被那少年打斷,“掌教真人,我已不是安陵公子,此番冒險前來並非興師問罪,您也不再是太守之師,沒必要對我說教,嚴藩此來,是作為故人遺子,以嚴氏與掌教真人殘留的一點香火情為憑,請真人為我出手一次,此次過後,嚴氏與掌教真人互不相欠,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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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老者緩緩道,“你可知如今的興城,匯聚了整個西南漢州大半的強者,西北武州天地大會遭劫之後,漢州四郡聯名向天下求援,祭天之禮上又現了神蹟,天下間不知道多少強者聚集於此,”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問道,“你可想清楚了,確定要讓我在這樣的一座興城裡,為你出手一次?”
“我確定,”自稱嚴藩的少年斬釘截鐵的道,“相比較離城而言,身在興城的那人顯然給了我們更多的機會,畢竟掌教真人口中的那許多強者......可不都是他離郡的走狗!”
白袍老者微微皺眉,原本站在距離少年一步以外的消瘦少女大概有些畏懼,不由得往少年身後躲了躲。
“你口中的那人身邊可從不缺少強者,”白袍老者語氣稍稍冷淡,“退一萬步講,便是你想做的事情做成了,就憑你身邊的那些人,難道還能走得出這興城?你和你身邊僅餘的所有人......”他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少年,“都得陪葬!!”
“便是陪葬,”少年雙目圓瞪不動不搖的回望向白袍老者,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鄭重,“我也在所不惜......!!”
白袍老者看向少年的目光中似有怒意,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在說些什麼,便猛地將頭扭向另一邊。
很快,一聲震動全城的爆響聲,滾滾而來!!
“怎麼......怎麼會......?!”少年人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顫抖著聲音道,“怎麼會就......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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