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明明自己享受的很。
但要說周乘正沒有在“工作”,好像也不太對,確實也算是體力工作吧,畢竟一直都是周乘正在出力氣。
他想著,輕聲,“老公。”
聲音比剛才要軟很多,像是撒嬌,像是哄人。
他說罷,又紅著耳朵,繼續用剛剛那種語調,道,“老公,睡覺,好睏了。”
周乘正抿唇,要說陳清詞很會,但陳清詞在很多方面都很青澀,但要說陳清詞不會,可陳清詞又總是能一兩句話,將他吃的死死的。
比如現在。
陳清詞用這種語調跟他說話,他幾乎就完全拿陳清詞沒辦法了。
他太吃陳清詞的撒嬌了。
“這樣睡?”他沒再捏陳清詞了,將陳清詞的睡褲重新拉了上去好,然後溫聲道。
陳清詞眼睛眨了眨,用行動回答了,他又轉了回去,面對著周乘正。
他看著周乘正,小聲:“這樣睡。”
周乘正看著他,不由就笑了,性格使然,他唇角上揚的弧度不大,但看得出很開心。
他起身,關了燈,然後在黑暗中,重新抱住陳清詞,在陳清詞唇上落下一個吻。
“晚安。”
“晚安。”陳清詞說著,將腦袋往他頸側靠近了點,“老公。”
周乘正聽著,在黑暗中,心滿意足地將人又往自己懷裡帶了點。
次日兩人如之前一樣,一起去上班,一到公司,陳清詞先去找了李峰,跟李峰請下午的假。
李峰對手下人請假,本來就比較寬鬆,更何況請假的是他一向看好的陳清詞,在知道陳清詞跟大老闆在談戀愛之前,陳清詞跟他請假,他也都是直接批的。
因此這會,陳清詞一跟他說下午想請兩個半小時的假,他也是當即就同意了,而且讓陳清詞不用填請假單,直接去就好。
陳清詞想著,他昨天臨下班的時候,就提前走了,今天又提前走,雖然請不請假只有他跟李峰知道,但他想了下,還是道:“李哥,我還是請半天假吧,昨天也提前走了,這樣不太好。”
李峰想了下,公司裡雖然沒有人敢當面討論什麼,但私下裡的一些風言風語,多多少少還是會有的,他覺得陳清詞應該有自己的考量,而且陳清詞也不差這半天假。
他想著,便說了好,批了陳清詞的假後,又不由道:“是有什麼事要辦嗎?有事的話,早點走也可以,都請了假了。”
陳清詞想到下午要跟周乘正去領證,這會也是心情極好的,他彎了彎笑眼,有點狡黠,但也還是有職場人的幹練溫雅,“是有事要辦,不過三點半過去,時間夠。”
李峰看著他,不禁有些好奇:“心情這麼好,是什麼好事。”
陳清詞覺得他和周乘正領證的事情,也沒什麼要瞞的,於是道:“領結婚證。”
李峰聞言,眼睛都睜大了些。
公司裡的一些風言風語,他也聽到過一些,很大一部分都是說周總跟陳清詞,無非就是玩玩。
他不知道陳清詞有沒有聽到過這些風言風語,但反正沒見陳清詞有過什麼反應和舉動。
現在好了,不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