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所以你趕緊告訴我,你把它放哪兒了?”
“哼。”
聽了她的話,蘭戎不但沒有表示理解,反而賭氣似地,背對著她,把頭埋進了床鋪裡。
——法器法器,滿口都是法器。法器那麼厲害,怪不得她能離了他十年,依舊瀟灑快活;怪不得她和法器形影不離,卻可以頭也不回地丟下他。
花知婉一頭霧水地蘭戎的背影。
她當然不知道他在吃電腦的醋,還以為他是傷著傷著,腦子也跟著壞了。
——哼?哼算什麼回答?
“蘭戎,你別那麼躺,傷口要被壓了。”
抱著不和病人一般見識的寬容心,花知婉老媽子似的嘮叨著:“這額頭上還發著虛汗呢,轉過來,我給你擦一擦好不好?”
“來啦,吃個果脯吧?”
她的小孩她最瞭解,就算他長成了個大塊頭,她也不相信他會對自己的好意不搭不理。
果然,才剛掏出個話梅,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