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怕人動她腹中胎兒,傅書言跟英親王心情一樣緊張,道;“姐這麼喜歡孩子嗎?”
傅書琴臉上洋溢著異樣的光彩,“妹妹,我想給他生孩子,危險我也
心甘情願,何況哪裡就像他說的,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貴妃娘娘自先皇去後,一直身體抱恙,聽說我有身孕,悲痛減了三分。”
傅書言勸她不要孩子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只有她知道英親王的擔憂。
傅書言道;“姐,你現在有什麼反應嗎?”
傅書琴道;“早起有點頭暈。”
傅書琴又提起剛才的話頭,“妹妹,你剛才說廷昶哥找到了?”
傅書言就把衛廷昶受重傷的事,跟姐姐說了,輕描淡寫,隱去自己通曉醫術。
傅書琴道;“廷昶哥沒事就好,我知道你現在還惦記他,如果當初你早點把婚事定下來,就沒有後來這麼多事了,你跟高昀現在不上不下的,你嫁別人心裡忘不了他,愧對他,你跟高昀又沒有可能。”
傅書琴壓低聲音,“我聽你姐夫說,新皇繼位,要清理朝中異己,太子和太孫沒死,東宮這根刺不除,紮在眼睛裡不舒服。。”
傅書言饒是知道無論哪個皇子繼位,東宮都難逃厄運,聽她姐姐說起,心還是哆嗦了一下。
一干下人離開一段距離,聽不見姊妹倆說話,傅書琴小聲耳語道;“你還是把高昀忘了吧!我們都是弱女子,左右不了朝堂之事,新皇繼位時,幾個成年王爺,只有榮親王支援,榮親王有擁立之功,新皇引以為心腹,風聞皇后娘娘當初選中九皇子莊親王,丞相徐渭,文淵閣大學士楊文廉準備擬旨,被新皇帶兵逼宮,新皇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就怕別人說他不是正朔,因此,除了東宮之外,先拿九皇子莊親王開刀。”
皇位之爭血雨腥風,來路不正承繼大統,必大開殺戒,新皇地位一穩,就要開始動手整肅朝堂,一朝君主一朝臣,這幾個成年皇子當初迫於無奈,除了十二皇子高恪,其他四皇子理親王高譽,八皇子禮親王高佑,九皇子莊親王高昊,都心裡不服,高辰不是良善之輩,皇家本來沒什麼父子手足之情,哪朝的皇帝寶座沒有沾染鮮血。
傅書言小聲道;“幸好姐夫不參與皇位之爭,可保平安。”
傅書琴手撫小腹,甜甜地笑,“你姐夫說等孩子出生後,想離開京城,請皇命分封一塊封地,不理世事紛爭,過清淨日子。”
這也是傅書言曾想跟高昀過的日子,可惜還是她姐姐有福氣。
二人進了王妃寢宮,侍女拿過一個軟墊,傅書琴靠坐著,傅書言的腿在炕邊悠盪,拿過一個大石榴,一點點地吃,邊吃邊跟姐姐說話。
傅書言道;“姐,你想不到我剛才看見誰了?看見二姐姐了,不過遠遠看了一眼,二姐姐坐著小轎,我想追,可惜跟丟了。。”
傅書琴驚喜,身體往前傾,“二姐姐既然回到京城,為何不回家?這可奇了,這要是三姐能做出來,二姐姐乃明理之人,怎麼可能棄了父母家人?”
傅書言剝了一顆石榴粒放到嘴裡,“誰說不是,真讓人想不通,按理說二姐姐惦記家人,無論如何都應該回家看看。”
傅書琴嘆息一聲,“我們傅家的姊妹,如今四分五裂的,大姐姐還好,偶爾回孃家看看,大伯母一死,她傷心難過好一陣子,回孃家的次數少了,二姐姐又失蹤了,我上次去誠意伯府弔唁他家老夫人,看見大姐姐,大姐姐氣色不好,說起大伯母和二姐姐就掉淚,大房現在就剩下大伯父和大嫂,挺慘的,二姐姐的事還是先別告訴她了,萬一找不到二姐,她又受打擊,大哥,四房的安哥、錦姐和誠哥、四嬸都沒有訊息,還有六姐姐,他們要是活著,早該回家了。”
傅書言道;“錦姐年紀小,不知道記不記得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