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綠草如茵,空曠遼闊,馬廄裡一排排戰馬,像雄赳赳計程車兵,高昀選了一匹個頭小的棗紅色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是西域進貢的,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適合長途奔襲。
高昀牽著馬,對傅書言道;“你從它的左前方接近它,避開它那致命後蹄,馬能看到你,你牽住馬的籠頭,遛一會兒。”
傅書言按照高昀說的做,溜了一小圈,高昀在旁,傅書言不害怕,這匹馬很溫順,不抗拒她。
隨後,高昀找了一個刷子,讓傅書言左手拉住籠頭,右手從馬的脖子開始,給馬刷毛,馬毛色乾淨油亮,傅書言試著摸摸它的前額,汗血寶馬溫順地任由她撫摸。
高昀把傅書言抱上馬背,他牽著馬韁繩,溜了一圈,然後他鬆開手,傅書言自己牽著韁繩遛馬。
傅書言握住韁繩的手心,全是汗,高昀怕她第一次騎馬,發生意外,上前,“言妹妹,我帶你跑幾圈。”
“昀哥哥,我拉你上來。”傅書言伸出小手,高昀一踏馬鐙,飛身越上馬背,坐在她身後。
高昀怕她不適應,一開始沒敢快跑,繞著馬場溜了一圈後,打馬開始跑起來,傅書言只聽見耳邊呼呼風聲,她閉眼不敢看,心咚咚地跳。
跑了幾圈,高昀勒韁繩,馬匹慢下來,繞著馬場溜達幾圈。
京郊南山寺廟
檀香走到後院找到一口小水井,沒有東西提水,又去找寺廟裡的和尚,後院很安靜,沒人,好容易尋到一個小和尚,借了個水桶,打上來一小桶水,提著回前院靜室。
秋後,還有一伏,正午天氣炎熱,檀香站在門口,歇口氣,提水桶進屋,“姑娘,水來了。”沒人答話,檀香一看,屋裡沒人,炕上空空的,姑娘去哪裡了?
檀香站了一會,想姑娘待著無聊,出去了,檀香四處尋找,附近找遍了,不見人影,檀香急了,揚聲喊,“姑娘。”
沒人,無人應答,檀香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喊。
傅鴻跟喬氏在約好的地點見面,這是一間很隱蔽的屋子,傅鴻拿銀子已打點好寺廟裡的和尚,此處是寺廟專供香客男女偷情的地方。
傅鴻一見到喬氏,兩個久旱之人,迫不及待,寬衣解帶,剛要成事,就聽窗外隱約聲音喊;“七姑娘、七姑娘。”
傅鴻一激靈,探下去的手停住,道;“我怎麼聽著像是有人喊言兒,你把言兒放到哪裡了?”
“前面靜室,有丫鬟看著,沒事。”喬氏說著,也有點心慌,難道這丫頭跑出來了?
傅鴻的火已被喬氏撩撥起來,箭在弦上,頓了一下,手深入腹地,稍一逗弄,喬氏嚶嚀一聲,渾身肌膚變成粉色,傅鴻埋頭一片雪光裡,突然,那個喊聲響起,“七姑娘。”聲音好像離著更近,更清晰了。
傅鴻驚覺,從喬氏的身上爬下來,“我怎麼聽像是言兒的丫鬟喊言兒,難道言兒出事了?”
傅鴻再好色,沒滅絕人性到連女兒安危都不顧,傅鴻跳下地,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喬氏胡亂穿好衣裳,跟著出來,七姑娘若有事,她回去沒法跟三太太和老太太交代。
兩人疾走到前院,迎頭撞見傅書言的丫鬟檀香,檀香急的滿頭大汗,帶著哭腔,道;“老爺,七姑娘沒了,奴婢去打水,回來七姑娘就不見了。”
檀香此刻顧不得多想,老爺怎麼出現在這裡,還跟喬表姑太太在一處。
傅鴻和喬氏心急,忘了避嫌,傅鴻急道;“附近找了嗎?”
“都找遍了,也沒有七姑娘。”檀香連急帶嚇,都快哭了。
傅鴻急急地對喬氏道;“你們等在這裡,我出去找。”
話音沒落,傅鴻大步走遠,喬氏焦急,